两女没有说出为什么临幸的原因,但她们知道王爷不会拒绝的,否则,自己二人就不会怀孕了。
果然,王爷拒绝得并不坚决,在那个叫做春香的女孩说出是小姐亲自派来伺候的时候,他真的把她留下了。
一方洁白的锦帕垫在了锦褥上,春香满脸红酡,柔声说:“天色不早,王爷请安歇了吧。”
烛影摇红,不知不觉到了次日鸡鸣时节。
春香小脸羞红,温柔地服侍王爷起来。这时候,自然有其他侍女服侍朱桢洗漱。
然后,陪着他去了内书房。
春香红着脸叠好锦帕,珍重收藏起来,又给叠好被褥,重新给床榻熏了香,这才出来向朱桢辞行。
她还要回去向小姐复命,朱桢非常大方,赏赐了她一副红玉镯,还说盼着芸儿带着她早日住进王府。
春香红着脸,低声说:“能够进王府服侍王爷,是小姐的福气,也是奴婢的荣幸,王爷保重。”
春香回到了王家,向将军夫人病名了,在王府的遭遇,就说王爷为人温和,是小姐的良配。
然后又把那锦帕交给了夫人身边的嬷嬷,得到了嬷嬷汇报的结果,夫人重重的赏赐的春香,叫她早日去小姐那里复命。
看到春香回来,王芸儿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一肚子话憋在喉咙里却什么也不敢问。
春香悄悄的在他耳边说。
“王爷一切正常,小姐嫁过去以后会非常幸福的!”
王芸儿就觉得心脏砰砰乱跳,顺手拿去了一个抱枕,朝春香丢去。
“死丫头,胡说什么?”
当然,是羞多过恼。
春香悄悄地对王芸儿说。
“婚期已经定下来了,是三天以后,夫人吩咐,将压箱底的避火图送来,请小姐亲自验收。”
当时大家闺秀一向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于夫妻人伦一窍不通,按照习俗,一般都会在新娘的嫁妆箱底放一些引导人伦的图画,算是对她的开蒙教育。
听到这话,王芸儿更加受不了,转身去找鸡毛掸子,嘴里还说。
“叫你胡说!”
春香早就知道肖捷的脾气,知道他大半还是害羞,于是咯咯一笑逃开了,只不过逃避的动作有些不自然。
王芸儿见状更加害羞,也便没有深究。
她自然不会像春香说的那样去看那种图片,这种东西,一般都是新婚之夜,夫妻共享的。
她忽然想到:“王爷曾经说等我过门以后,送给我一个能够自由转调的乐器,不知道造好了没有?”
这几天里,她就觉的一直生活在梦里,不管是做嫁衣还是准备其他的东西,心里都会浮现出那个风流倜傥的男人。
直到新婚的正日,王府很早就派人过来迎娶。
这天晚上,春香陪伴着他一直在想朱桢的好处,他听着又是向往,又是有些气恼。
这个男人,人家都已经派贴身丫鬟去他那里了,就不知道给人家捎句话过来吗,太气人了!
既然你那么风流快活,我也不会叫你这么如愿的洞房花烛,晚上见!
她把春香叫了过来,悄悄的在他耳边吩咐了一些事情。
春香皱了皱眉头:“小姐,难道你想学古人苏小妹,来个三难新郎吗?”
王芸儿未免有些傲娇。
“当时我就曾经说过,我王芸儿的丈夫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想要叫我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王妃,他必须得受住我的考验!”
春香唯恐小姐把事情闹大,就小声劝她。
“小姐,要不然还是别这么做了。万一王爷答不上来,小姐岂不是要独守空房?”
王芸儿的脸上发烧。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做事不顾后果的人吗,这几道题目虽然是难,但还没有难到叫人愁白头的地步,只要他稍微动一下脑筋,都能想到变通的办法!”
春香心里暗笑。
小姐还想着给王爷斗智,还没等开始,就预留后门了,如果不是自己去王府服侍王爷,今天他肯定想法增大考试难度。
但想到自己以后的幸福生活决定要给王爷放水,绝不能叫他无法洞房。
由于他现在也不知道,小姐想要怎么为难朱桢,不由得心事重重。
朱桢给足了王家面子,亲自骑马前来迎娶。
到了拜堂的时候,小夫妻出来先拜天地再拜高堂。
老朱和马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