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林宜桃对少女认真道。
思量一番,林宜桃冲向铁门无非是要吸引铁门外守卫的注意,她要和这些余党的头目见面。
而在往铁门冲前,林宜桃从少女口中得了不少其他消息。
冲是冲到了铁门前,但林宜桃很快平静了下来,免得看守以为她疯了,就不会在意她说话的内容。
“你们老大是谁?我要见他。”
“见我们老大?岂是你能见的?”看守白了她一眼。
果然,长得好看是有用的,看守这么一白眼,注意到了林宜桃的长相,忍不住靠近铁门问道:“你见我们老大干嘛?”
“我见你们老大有事。”
“这不废话?”
“你们是不是花雨神教的人?”
“对,你怎么知道?”
林宜桃没有回答他,而是一句一句地发问。
“你们教主皮微扬是不是被抓进了朝廷的地牢?”
“是,怎么了?”
“你们想把他救出来,是不是?”
“是又怎样?关你娘的事?!”
林宜桃真想给那看守一拳,忍笑道:“我有办法把你们教主救出来。”
看守上下打量了林宜桃一番:“就你?开什么玩笑?”
“我确实有办法,但我要见你们老大才行。宁可信有,不可信无,你不带我见你家老大,万一真有法子,你们岂不是错过了机会?要知道,我的身份可不一般。”林宜桃故意道。
“你,你当真有发展法子?”看守半信半疑。
“你可以先向你家老头通报一下,看你家老大怎么说不就好了?”林宜桃给看守建议。
“好,你等着!”
这看守一开始不信她,后来半信半疑,再后来眼里倒有了几分精光,有那种看救命稻草的意味。最后一点让林宜桃觉得有点奇怪,只是一个小小的看守,对自家教主这么在意吗?
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看守领着一个人走了过来。
林宜桃看去,那人个子高的很,比穆景燃和齐君岭还要高,怕只有师九才能与他相差无几了。
那人高高的个子,圆脸,唇上有淡淡的胡茬。
“听说你有主意?”那人盯着林宜桃开口问道。
不开口不知道,一开口,林宜桃便听出了声音,那个挟持他的男子她没有看到面容,但从声音判断,就是眼前这男的了。
“怎么称呼?”林宜桃问。
“赵浪,神教右使。”
左右使即是教主的左膀右臂,相当于心腹,而左使大于右使。
“好的。”林宜桃把话转向主题,“贵教的教主被困朝廷地牢,单凭贵教余众之力恐怕实难解救,不如与我们合作。”
“你们?”
“不瞒赵右使,在下秋月白,纪王的人,现居于江心郡主府。”
“你是纪王的人?”赵浪一听纪王和郡主二字,心中未免生出两分忌惮来,但是神情没有多大变化。
“听起来,你好像确实有与我教合作的能力。但你就怎知单凭我教众救不出?”
“若是能轻易救出,也不至于两年半了还没有。何况那次官府与门派联手,贵教死伤不可不谓惨重。”林宜桃简单地分析道。
“为什么合作?你又有什么企图呢?”
“因为我的目的和贵教相似,都是想从地牢里救人。”
“救谁?白上国的将军仉契?还是前朝的皇室宗亲石威?”赵浪巴不得让林宜桃把她的目的和盘托出,他自然要问的仔细些。
“赵右使何不稍微想一想,我大渝皇子为什么要救前朝皇室后人?”林宜桃温和地反问。
“也是。”赵浪为自己的“愚钝”而笑,“可是就敌国将领也不太合理。”
提到这,林宜桃便把白上国王主、山鸽王主一事说与赵浪听,告知纪王有意纳山鸽王主为妾,一为美貌,二为日后的白上国支持,而堂堂王主岂会答应,便许下若能救出枭将仉契便如纪王所愿,纪王权衡答应了,只要仉契救出后把王主纳为侧妃,在仉契回到白上国前派人将其杀死就行。而纪王还在与兖王争储,无法倾尽所有赌在救人上,所以还需要其他力量协助。
林宜桃凭着自己能说的口舌,加上七分真、三分假,赵浪觉得很合理,觉得应该是真的。
赵浪大笑:“你们纪王可真是狡诈。”
“那赵右使是否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