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圣上不会从这两家选。”
“从四哥那儿选?”
林宜桃摇摇头:“殿下是指赵王么,大概率也不会。赵王之母出身卑微,论尊贵,比不得纪王、兖王;论才能,未必能出兖王之右……如果纪、兖之争,渝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尚能平衡。如果让第三个皇子得势崛起,对渝帝来说可不是好事。争斗太多太烈,只会劣大于弊,不得已,渝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所以,渝帝想选的应该是个局外人。”
两人的谈话已经步入正轨。
林宜桃继续道:“但就目前分析来看,不从纪、兖两党来选的话,有两个人很合适。”
“哪两个?”
“一个是被贬去临州做了团练使的李流根,李流根不属于任何党派,为人刚直,因小过失被贬,无任何党派为其求情,于是被贬去临州;另一个是枢密院的枢密副使傅源之,巡夜人归枢密院管,傅源之完全有能力担任,不过他私下是赵王的人,这个鲜为人知,恐怕圣上也未知晓。如果圣上选了李流根,如果赵王下狠手,李流根一旦因为出了事无法担任,那么受益人十之八九就是赵王了。”
在和林宜桃说话期间,穆景燃的嘴就没有闲着,带来的水果已经被他干完了。他双臂环抱,眯着眼看着林宜桃:“你真的只是吕老先生的女徒?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
林宜桃心道:剧情是小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