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言一出,在场一片唏嘘。
“你说什么?!”江心郡主冲着自己带进来的女使小芸,握紧了拳头,“我何曾指使你?那是我娘亲,我为何那么做!”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郡主让我那么干的,如若不从,她就威胁我家人!”小芸哭得眼泪纵横。
“早就听闻,郡主与穆老夫人不和,以为只是外面瞎传罢了。可就算不和,那也是你娘亲,你竟如此心肠歹毒。”兖王边摇头边叹气。
平宁侯眉头大皱,指着江心郡主骂道:“我虽与你是同父异母,但心中待你却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就算你看不惯我与娘亲感情深厚,你同我直说,我自会远离娘亲,把娘亲让给你,我只默默守着娘亲便是。”说着竟留了几滴泪下来。
“就是啊,郡主你怎么能这么做呢?那可是一手抚养你长大的娘亲!”
“我看直接报官好了,就算是王子犯法,不也与庶民同罪?”
“唉,真是……女儿要害娘……”
主观被带偏的来客声音压住了尚清醒的来客声音。
“你们这么肯定是我?无论如何,总该不能紧凭一面之词就妄下定论吧!”
江心郡主心中火起,她隐忍着,看向母亲穆氏时——她发现,尽管在听到凶手被指向江心郡主后她便没有说话,但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