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他脑子里循环回放一样。
第二天一早,他顶着个黑眼圈去上朝。下朝的时候,他把江左川叫住:“左川,近来户部的公务是不是十分繁杂。”
“一直都是这样。”江左川回答,“有劳王爷惦记。”
“唉,本王……”萧景年叹叹气,想起江初瑜来,“本王想问,王妃她……”
江左川还一概不知:“小妹怎么了?”
“无事,只是那日与王妃论丹青,她……”
“小妹的丹青,让王爷见笑了。”江左川谦虚地回答,但心中颇有几分得意,他和江初瑜,都是父亲最得意的门生开蒙,小时候练字习画,可是一点都没有掉下。
“嗯……倒也别具一格。”萧景年想想那幅翻着白眼的猫,确实是有些见笑了。
他本想问问江初瑜在家都学了什么书,但贸然问又担心是不是会让江左川不好回答,反而会冒犯对方。
还是回了府他亲自去教吧,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萧景年抱拳道:“王妃时常惦念兄长,兄长公务之余可常到府中一叙。”
“有劳王爷照料小妹。”
“自然之理。”萧景年客气了几句便准备回府,心中无端添了几分郁闷。他对江初瑜可是十分包容了吧?要不是碍着江家,他怎么可能容忍有人叉着腰和他大声说话?
但江初瑜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