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人嘛,萧景年外面呢,他长了顺风耳啊?”江初瑜把洗桐的手拿下来,叹口气,“到底什么事啊,还是我去问他吧。”
江初瑜随手把头发挽了挽,拉开隔断的帘子,却发现空空如也。她看看洗桐,洗桐礼貌而不失尴尬地微笑道:“他见你没起,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江初瑜瘪瘪嘴,这不早说?
“不过昨晚上的披风他拿走了,还嘱咐我要看看你有没有着凉,毕竟您身子弱,容易头晕,又喜欢睡觉。”
“他在阴阳怪气我?”江初瑜嫌弃又疑惑地看向洗桐,准备回内房继续睡觉。
洗桐赶紧纠正:“不是不是,他在关心你。”
“好了,不就是上次宫宴我说病了没陪他去嘛,还有这个月初一的请安也没去,但是……”江初瑜妥协说,“我以后尽量扮演好王妃的角色,省得他特意来阴阳怪气我。”
“不是这个意思。”洗桐解释也来不及,江初瑜的脑回路怎么会如此清奇,一点也不按套路来,按照小说套路,明明她应该很感动,然后对萧景年好感咔咔往上涨才对的啊。
洗桐跟了过去,江初瑜已经坐在床边了,听她碎碎念一样说:“昨晚上睡得实在太晚了,等我补补觉,再起来和你商量酒楼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