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法子可以用。
萧景年不打算再踏进去了,他转身准备走,陆鸣泽也灰灰地跟着走了。
洗桐端着药,不知道刚刚把萧景年拽过来是对还是错。
回王府的路上,萧景年暗着脸色一言不发,陆鸣泽也十分识趣,安静了一路。
到了书房,萧景年脸色也不好看,一言不发地看文书。陆鸣泽喝了三杯茶,觉得和嫂嫂酒楼里的没法比,实在不能再喝了,就站着走来走去的。
“是户部出了事?还是大理寺非要我去任职不可啊?”陆鸣泽忍不住地问。
萧景年眉头松了松,“户部有左川和江阁老的门生,怎么会出事?大理寺那边,你不想去,我再从今年的新科士子中提拔一二即可。”
“那是你回来就不说话,上次这样,还是齐王把吏部给端了的时候。”
萧景年怔了一会儿,问道:“你说……江初瑜是不是特别恨我?”
“啊?”陆鸣泽以为听错了。
在一旁站着的庭夜忍不住地笑出了声,他马上把脸板回去,“属下失礼。”
萧景年没打算追究他,奇怪地问:“你笑什么呢?”
“属下不敢。”
“但说无妨。”
“属下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