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逸哭得小脸通红,看得人心疼。
向来安静懂事的星逸哭得撕心裂肺,让人心有不忍。
云霄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心口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反复揉搓,又酸又涩的。
他如今可以确定,这俩孩子和他,兴许真的有什么关系。
井边洗衣裳的于母听见动静,抬头看了过去,看见来人,腿一软险些晕倒过去。
她扔下衣服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云霄,“秦淮?这些日子你去哪了?你知道他们娘仨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于母想到这段时间女儿受的委屈,眼圈也发红。
于薇头更疼了,好嘛,小的还没劝好,老的还哭了,
“妈,这不是秦淮,是溪水银行的老板。”
“不可能,这就是秦淮,你看着这眼睛,这眉毛,哎呦!头上怎么有道疤?摔下去的时候伤的吧,可怜的孩子。”
于母拍了拍云霄的肩膀,老泪纵横。
于母动静不小,田埂上有人正在往这儿张望。
于薇不想让人看了热闹,上前把俩孩子牵开,“妈,宝宝们,我们先回家再说。”
村里八卦能力她这几天见识到了,任何消息不足半日,就能变了好几个版本,从村头到村尾传个来回。
于薇好说歹说,终于把哭成一团的三人劝回家。
客厅刚收拾出来,只有于家淘汰下来的旧桌子,和四把椅子。
老宅经过风雨洗礼,墙角出现大大的裂痕。
虽然不至于倒塌,看着也触目惊心。
云霄站在客厅中央,巡视一圈,若有所思。
“云先生,农村人的住所比不上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