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东西是哪里来的。”

许墨程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然后大为震惊，这样的事情他不是没遇见过，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的手下。

“我们组刘倩的想法。”张书萌如实说。

在开会之前她让每一个人都找好一个一个主题和写好主题阐释等到开会的时候进行民主选。

选出来后，由小组内部成员进行修改润色。

“我只能说和徐瑶组交上来的几乎一模一样。”

虽然他没有很认真的看完，可是他大概知道和徐瑶的版本应该是一字不差了。

“什么？”

这个小组里面的组员是从她当上组长之后就一直跟着她的，都是两年的情谊了。

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怀疑什么。

“我是想说，徐瑶抄袭你们的可能性不大。”

许墨程接近下午的时候离开公司，四个小组只有徐瑶一组是交了打印出来的纸质版本，其他的组都是邮箱传送。

而且，徐瑶交上来的时候，张书萌小组连会都还没有开。

“我知道你的意思。”张书萌知道许墨程已经跟给她面子了，这哪是可能性不大啊，明明是可能性为零好吧。

“你还有其他什么想法吗？”

许墨程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猜到张书萌小组会涉嫌抄袭之后，想做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联系她。

“我这还有其他的几个主题，只是都在开会的时候被淘汰。 ”

张书萌连忙拿出刚才翻找到的几个主题和阐释，这些都按是小组成员做出来的。

“这个鹊桥会还可以。”

许墨程翻看着一堆的主题，最终将目光都停留在了鹊桥上。

“刚开始我也觉得这个不错，只是会比较有难度，设计起来会有局限 。”

张书萌看着那个主推阐释有些犹豫，那是宁小小的想法，遭到了小组里面三分之二的人的反对。

他们的观点就和张书萌的如出一辙，就是觉得会不好设计，会有局限。

“是脑子有局限，不是主题有局限。”许墨程并不认同张书萌的说法。

“你的意思是？”张书萌不得不承认，其实她确实不如许墨程，而且在他来之前，她就已经发现了这个事实。

“脑子局限不是否定一个好的想法的理由。”

许墨程在看到这个想法时，想到的不是局限的，反而是无边无际的思路。

“可是一旦有课局限，在需要很多稿子的情况下会比较吃亏。”

她想说这是要参加选拔的，要是画出来的稿子千篇一律，那被淘汰在所难免。

“可是往往在局限的题材里才能挖掘出美好。”

在许墨程的眼里，从来没有局限这一说，他也想教会张书萌这个道理。

“嗯？”张书萌明显没有听懂他的话。

“我的意思是你们小组需要开阔的是自己的脑子，不是一直规避那些所谓的局限的主题。”

许墨程拿出几张纸和一直笔，这是他多年来一直坚持做设计才得出来的。

“鹊桥相比起徐瑶的这个神话故事肯定会有所局限，可是这不能 成为你的局限，相反这个是你的优势。”

他们公司一直都是一线品牌，所以很容易没有方向。

“我不懂，这是什么优势？”

张书萌还是觉得徐瑶小组的主题对于设计来说，会有有很大的空间，相反一个鹊桥，她实在想不出来十件稿子。

“因为他已经具体化了。”许墨程拿笔敲了敲她的脑袋。

他发现张书萌还是和从前一样，最拿手的还是告诉她要的是什么，那样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几乎完美的设计稿。

“就是因为他已经具体了，所以才更难，不是吗？”

张书萌知道许墨程在这一方面一向比自己强得多，所以连忙询问。

“要我怎么跟你说呢？”

许墨程拿着笔迟迟下不了手，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那些在自己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

“算了，这个东西我三言两语讲不清楚。”最后许墨程直接放弃挣扎，这个东西是需要她去自己领悟。

“哪有你这种说了一半不说了的。”

张书萌不知不觉中，在和许墨程说话的语气里面居然还带了些许的撒娇的意味。

可是这些话却听的许墨程一愣一愣的，他已经多久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语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