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新见一对新人一片真心,也只好接过酒杯,笑道:“新娘子今天真漂亮啊!好,祝你们夫妻恩爱,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众人一阵哄笑,“好!”
之后,叶新又从裤袋里摸出一个红包,塞到新娘手里,说道:“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收下,祝你们新婚幸福!”
新娘却不愿意接,新郎张顺风也说道:“叶神医,你治好了我的病,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这怎么好意思?”
叶新却笑道:“能治好你的病,我也很开心,这是风俗礼仪,钱不多,一点心意。还是收下吧,给我个面子。”
这时小曼说道:“收下吧,不然叶新不高兴了!”
新娘于是只好收下,并一起再次给叶新躬身行礼,“多谢叶神医了。”
叶新却说道:“别这样叫,我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我只是略懂一点,哪里敢称什么神医?”
这时一个刺耳的声音响了起来,“对啊,看来你叶新还有些自知之明,不然真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还称什么神医?未免太狂妄了!”
众人循声看去,却是邻桌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在那里站起来说话。
新郎张顺风看着那姑娘说道:“艳秋,你可不能这样说啊!我这病确实是叶新给我治好的,这你也知道啊!”
这姑娘叫罗艳秋,二十多岁的样子,倒也生得容貌清秀,身材还有几分丰满,倒是娇艳可人。她是金凤村村支书罗江的女儿,本来张家是请村支书来吃席的,可是他公务繁忙,县里又给金凤村拨了一笔钱,听说还不少,要继续搞一些项目的。这几天他天天在镇上开会。这以前每家办什么红白之事哪少得了他的参加啊。而且他家就住在这附近,所以像这样的事是必须要请他到场的,让他安排一切,这山里人称之为支客师。谁家办酒席这一两天,他可是大权独揽的。
在村里,这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再比如记人情,就是记录谁人送了多少礼金这个工作,也是由村里有些名望的人担当的,一般是两个人,一人收钱,一人记账。也算是轻松体面的工作。
本来张家这次是请的叶新记账的,因为村里人都知道他是大学生,又写得一手好字,而罗艳伙就是帮忙收钱的,可叶新临时有事,就找了村里另外一个退休干部代替了。
罗艳秋本来对叶新还有几分好感的,因为她在山下镇上的中心卫生院上班,也是从医学院出来到这里上班的,算是实习医生了。凭她父亲的关系网,转正也是迟早的事。
要说叶新和她也还有些故事。
罗艳秋在镇上住的房子就在叶新的父亲给他买的房子楼上的五楼。
叶新的父亲以前在外打工,后来因为他一直喜欢写作,就一门心思写小说,不想还写出了点名堂,在普通人看来就是能轻松赚钱了。前两年,叶新的妹妹上高中了,父母就上城里买房住了,房子就空出来了,只有叶新偶尔下山去住一下。
前几个月的一个星期天,叶新上镇上办点事,顺便就回家住一天,结果发现自家阳台上掉了两件花花绿绿的女人衣服,一看,是一件女人的文胸,还有一条粉色的小内内,阳台的花台上还搭着一件女人的红色上衣,看起来这些衣服都是新买不久的,质量也不差。应当值些钱吧!还有一双粉色的花边袖套。
叶新看着这几件女人衣物,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好下手了,心说要是自己给楼上的女人送去吧,似乎也不合适。要是扔掉吧,又觉得这样做似乎也不好。
于是他只好暂时不管他。回到客厅里打扫起卫生来了,家里没人住,过一阵子总会有些灰尘, 得清理一下。
只是,叶新正忙活着,房门被敲响了,叶新心说,会是谁呢?
结果一开门,却是一个陌生的漂亮姑娘,年纪还和自己差不多,穿着一双红色的拖鞋。
姑娘看着叶新,似乎也很不好意思,脸上也艳如桃花。但终究还是轻声说道:“你好,我是住在楼上的,我叫罗艳秋,在医院上班,我家阳台的防盗网上面的架子上晾晒的衣服,掉到你家阳台上了,我来取一下,麻烦你了。前天就掉下去了,可是你家一直没人,今天你总算回来了。”
叶新看着姑娘羞羞答答的模样,心中一动,她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怕我对她图谋不轨吗?
于是说道:“你来得正好,我正在为难怎么处理呢?我要是动手给你收起来。你一定会以为我是变态吧?既然你来了,那就自己去取吧?”
听叶新这样说,女孩子显然有些警惕起来。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