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马当活马医,就先姑且信着鬼医先生一把。
鬼医先生从桌下掏出一盒铁针。
硬质合金,扎穿你的骨头。
这铁针散发着冷冽的寒光。
在手腕处消过毒后,鬼医先生先是抽出一根针。
身子贴到桌前,瞅准手腕处的一个穴位。
啪的一下,很快啊。
铁针稳稳的落在那个穴位。
这是专用的针灸类的,针头比线还细。
一种酸麻胀感在手腕处扩散。
“疼吗?”鬼医先生仔细的盯着那个穴位看。
“不疼。”夏水老实的回答说,“只是有酸麻感。”
电光火石之间又一针下去。
第二针扎了下去,与第一根错开。
鬼医先生:“疼吗?”
夏水:“不疼。”
下一刻,第三针第四针接踵而至。
张千也看呆在一旁。
手法快如闪电,转眼之间,一问一答十几次,铁针也插了十几根了。
手腕快成刺猬了。
鬼医先生摸着那仅剩不多的头发,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夏水。
“本想用铁针扎通你的灵脉,你这是不是已经没有脉了。”鬼医先生苦笑一声,手上的铁针全用完了。
夏水看这铁针的扎满的架势,手腕一动也不动,“不清楚,您比我懂行,这有脉没脉我也感觉不出来。”
鬼医先生叹了一声气,“你这印堂发青,有很大的忌讳。”
“我早就遇料到。这十几针应该是扎不出什么结果。”
白扎了,十几个窟窿。夏水欲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