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父和叶知忠就回了老宅住,随便种了些不值钱的种子来迷惑视听,又花了一天时间按照叶清清的说法把院子加固了一下。
那边,没有打探到任何消息的大房气氛有些不太好,男人们埋怨吴氏和周氏做事不力,聚财楼派来的人也在心里大骂废物。
第一次没有成功,吴氏并不气馁,想要去老宅再去打探。
到了大门口,谁想到叶父他们把门锁的死死的,吴氏在门口大声喊人,过了好一会儿,叶爷爷才走出来,把大门开了个小缝。
“哎呦,二弟,你终于开门了!刚刚在院子里干啥呢?”吴氏一边说眼睛一边费力地往院子里看。
“大嫂来干啥的?老婆子在老二家,你去那儿找吧。”
“呵呵,我听说你家种出了什么黄翡翠,我特意来看看,我能进去不?”
“大嫂,手艺这东西不能随便给别人看,你要是想吃过两天我给你摘一把。”
吴氏知道跟他说不通,于是下了力气往里冲,叶爷爷也没拦她,刷地一下放了手,吴氏差点摔了个狗吃屎,吴氏愤怒又尴尬,不过她还是迅速地爬起来,找到了菜地。
吴氏看见地里连根苗也没长,而且看样子也没有特殊的地方,她觉得种子可能才是关键。
“二弟,我还没见过黄韭菜的种子,能拿给我看看不?”吴氏差点就没把“种子给我”写在脸上了。
叶父自然拒绝了,谁想吴氏把不要脸贯彻到底了,蹲下就开始挖,还好叶父阻拦及时,不然这茄子种子真可能被吴氏挖出来。
吴氏气急了,来这一趟居然什么都没搞到就被叶父扔了出去。
这下,吴氏的自信心受挫了。
叶父痛定思痛,他还是低估了吴氏的脸皮,下次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放进来了。
叶母知道知道吴氏的行为后,默默在新院儿的墙根下多放了好几个夹子,又把发韭黄的屋子换了更结实的锁。
吴氏屡战屡败,聚财楼的掌柜也放弃了大房这条路,又找来几个人打算在夜里去把种子偷回来。
夜里,叶父和叶知忠都睡熟了,突然听到有人叫喊,声音虽然不大,但父子两人迅速起身穿上衣服,拿上烛台和家伙事儿,到了院子里,发现院子的墙根下有三个人,两个被捕兽夹夹到,鲜血直流;还有一个手和腿被瓷片扎了,还在艰难地找着菜地。
叶知忠拿着木棍和菜刀就朝着没受伤的那个人去了,叶父则大喊“抓贼啦!抓贼啦!”,然后拿出绳子把受伤的两个人绑起来。
这三个人本以为偷个种子没什么难度,来时只拿了棍子,现在自然不敌拿着刀的父子俩。
这三人本想反抗,但看着叶知忠他们手上的菜刀不敢轻易妄动,随后,听到叫喊的邻居也拿着木棍过来了。
“小偷在哪?”
叶知忠指着被捆成粽子的三个人,“就是他们了。”
“这这这,他们身上怎么都是血?”
“可不是我们弄得,是他们翻墙被夹子夹住了。”叶父解释道。
“哦,他们看着不是我们村里的人,你们打算怎么办?”
“明天把他们送去官府罢。”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叶父说道,“今天晚上辛苦大家来一起抓贼。”
什么也没干的邻居以及深夜爬起来看热闹的村民。
“没什么没什么,这是应该的。”
待到村民全都走光,叶母和父子两人把三个贼人扔进了柴房,又紧了紧绳子,也不在意他们难不难受。
“还好他们没拿刀,不然今天还不知道受伤的谁呢。”叶母庆幸地说。
“是啊,还好有清清的主意。老二和老三家媳妇咋样了?”
“她们也被传信儿的人吵醒了,黑灯瞎火的,我怕有啥意外,就让她们留在家了,估计现在还在等。”
叶父安慰道,“你先回去睡觉吧,告诉她们没事儿了。”
“行,你俩看好柴房里的人,我先回去了。”
叶母回来和两个儿媳报了平安后,三人心有戚戚地回房睡觉了。
这个晚上,大人们都睡的不太好。
第二天一大早,叶父和叶知忠请了村长和几个村民,坐着牛车到了城里的府衙。叶知义得了信儿也赶紧往府衙里跑。
审问地过程很顺利,他们三人甚至都不知道职业素养是什么东西,把事情一清二楚地交代了个干净,飞鸿楼也被供了出来。
飞鸿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