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清尝到了赚钱的甜头,吃过饭又马不停蹄地开始做花,富一代不好当啊!
叶宜还是待在边上看着,她盯着叶清清手上的动作,觉着做绒花太神奇了,一堆铁丝一堆线先这样 再那样,一朵可爱漂亮的绒花就出来了。
叶清清突然开口,“姐,你想做绒花吗?我教你!”
叶宜吓了一跳,“教我做绒花?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也看到了,做绒花其实不难。”
这不是难不难的问题,而是这样的手艺不能随便教给别人,即使叶宜待在妹妹身边看她做绒花,也没想把它学了去。她只是单纯的喜欢罢了。
叶宜有点脸红,“这不好,这是你的手艺,让我学了去怎么行!我只是觉得这花好看,想看看罢了。”
叶清清根本没想丢下叶宜一个人,一家子姐妹,如果差得太多,心里难免会有不平。
“姐,咱俩是亲姐妹,这手艺是神仙我教我的,没说不让教给别人。”
叶清清又说“你先练基本功,把梳绒和下条做好,这样也省了我的事。”
叶宜心动,又听到可以帮叶清清的忙,还是答应了。
“姐,我做一支绒花簪得四百文,一支给你一百文可好?”
叶宜被又被惊住了,连忙拒绝,“学徒学手艺都是免费干活没有工钱,你能教我做绒花,已经很好了,还要钱那我成啥人了。”
“姐,你难道不想挣点钱,想买的东西也不必和娘要钱了。”
哪个人不喜欢钱,叶宜也不例外,但她还是不同意要钱。
看叶宜倔强的样子,叶清清只好说,“你不要钱,我就不教你了,不然你不认真怎么办?”
叶宜听了这话终于急了眼,“你怎的胡说,我是这样的人嘛!”叶宜知道她妹妹是铁了心要给她分钱了,也不再拒绝。
“一百文太多了,一只给我三十文就行。”
“那就定了,一只绒花分你五十文,你别再拒绝了。”
两人相视一笑。
叶清清和叶宜这两天在家沉迷于制作绒花,丝毫不知村里关于自家的流言已经快飞起来了。
叶知义天天背着东西往县城里跑,有的人说他家挣了大钱,有的人说叶知义在外面有了相好的,离谱的是还有人说叶知义去城里赌博去了。
叶知义听到后恨不得把筐子扔到那些人脸上,谁家去见相好去赌博背着个大筐去!
就连叶父都过来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知义和王氏决定,不瞒了,今天晚上到老宅公布这件事。
下午,天还明着,叶家一家子人聚在老宅,叶知义叫叶母把大门关上了。
叶父磕了磕烟袋,开口问道,“老二家的,说说怎么回事,上次问你,你就在打马虎眼。”
“爹,我往县城卖的是豆芽。”
“豆芽?!黄豆发的芽还是绿豆发的?豆芽可苦的很,还能卖出去?”叶母还没说话,大伯母李氏就惊呼,她没想到苦兮兮的豆芽也能卖。
叶知义解释道,“我发的是黄豆芽,不苦,好吃呢,我带来了两斤过来,你们尝尝。”
叶母也憋不住了,“那你这豆芽卖多少钱一斤?”
“我往镇上的酒楼福楼送豆芽,一斤卖九十文。”
啥!啥!啥!
什么菜能卖九十文一斤!吃了能长生不老不成。
叶父也觉得这个世界不正常,“真的卖九十文一斤?”
叶知义骄傲的点头,“没错,就是九十文一斤。但是在这青云县只能卖福楼一家酒楼。”
叶父连烟袋也不抽了,身子也坐正了。“那也很好了。你一天卖多少斤豆芽?”
“我每两天往福楼卖一百斤豆芽。”
“那你们两天就能挣九两银子?”
“是的。”叶知义淡定地点点头。
每个人都往后抽了口气,天娘嘞,他们一大家子一年也赚不来九两银子,卖个豆芽两天就赚了九两。
“这豆芽这么贵居然有人买?不就是黄豆发的。”一直没说话的叶知礼开口了。
叶知义看向老三,这话问到点上了。
“这不苦的豆芽也不是咱先发现的。京城去年就时兴起来了,那都是富老爷吃的东西,可不贵嘛!”
听完,一家人都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老爷们吃的时兴东西,那这豆芽这么贵,都是应该的,应该的。
“那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