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16岁的白薇对24岁的月千影一见钟情。
而月千影,当时还带着白月光的孩子—月白。
白薇大胆表白,疯狂示爱,月千影直接拒绝,选择躲避。
然后就是,她找,他躲!
找到后,他再躲,她再找。持续至今!
阿悠咂舌。
【躲猫猫游戏,一玩就是十年。都是狠人呐!】
【师父糊涂啊!放着红玫瑰不要,非要费劲巴拉的养情敌的儿子。】
【看看,本该三十一枝花的年龄,竟白了头发!】
晚上,打包师父的计划还没实施,阿悠就被别人打包带走了!
黑夜中,一男子扛着一人形麻袋,在小巷里极速飞奔。
“放开我,我快吐了!”麻袋中传来阿悠的声音。
“砰!”麻袋落地。
阿悠跌跌撞撞从麻袋里站起来,扶着墙大吐起来。
吐完后,阿悠看向陌生男子。
【咦?未蒙面?】
“大侠,想去哪儿,直说一声,我跟你走。能不能不要把我扛肩上了,太难受了。”
男子赶紧抱拳跪地,“王妃恕罪,情况紧急,忘忧考虑不周。”
“忘忧?”苏悠悠疑惑,“忘尘,忘忧?你是九王爷的人?”
“正是,还请王妃赶紧随我去救人!”
“不是,他受伤了,你不应该去扛苏神医吗?找我干嘛?”
“主子吩咐让我找你,王妃快走吧!”
“唉唉…”话未说完就被忘忧拉着往前跑。
阿悠使出百米冲刺那股劲,才刚刚跟上忘忧的步伐。
一盏茶后,一宅院内。
“你,你让我,喘,喘口,气。”苏悠悠一手扶门,一手抚摸着快跳出来的心脏。
她现在不仅头晕,还腿软。
【幸好是通过运动减肥的,要不然,这么跑得猝死!】
【他最好有充分的理由 ,否则…】
“赶快进来吧”屋内响起长琴有气无力的声音。
【到底流了多少血?血腥味都快赶上宰杀场了!】
阿悠皱着眉,被忘忧扶进了屋。
屋内,长琴一身黑衣,斜靠在软塌上独自上药。
旁边站着个年轻男子,正全神贯注的给床上躺着的人止血清理伤口。
长琴开门见山,“我知你会缝合伤口,赶紧帮他看看。”
“嗯?”
“算我欠你的人情!”
“九王爷见外了哈!”阿悠客套一下,撸起袖子就准备开干。
得一个疯批王爷的人情,不容易啊!
可是,当看清床上昏迷之人时,阿悠惊呼道:“忘尘?”
“你竟然还记得他?”长琴停止上药。
“怎么可能不记得!”
【尤其长的这么好看,气质出众的。我能记上一百年!】
“呵,你倒是好记性!”长琴冷笑一声,语气酸溜溜的。
阿悠白了长琴一眼,说话间撕开了忘尘的上衣,露出左胸口斜至腰间的一道剑伤。
伤口不仅长,更是从上往下逐渐加深,血肉外翻,血流不止。
虽未伤及内脏,但若不能及时止血,将有生命危险。
阿悠熟练的清洗缝合,长琴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更是不自觉的握成拳。
不知过了多久,阿悠终于缝合完成。
“好了,大概七天后就可以拆线了。”
“多谢王妃!”之前清理伤口的年轻男子跪地叩谢。
阿悠看着眼前清秀俊逸的男子,满头问号。
“你是?”
“属下苏遮,与忘尘是好友。王妃真厉害,竟能把皮肉缝合成原样。我自小习医,却从未见过王妃这样的手法。”
被帅哥夸了,阿悠不好意思笑了笑,“嘿嘿,一般般,我…”
长琴看着交谈甚欢的两人,感觉碍眼。
于是打断了阿悠,“你随我来!”
另一间屋里。
长琴扔给阿悠一瓶药,“帮我上药。”
阿悠:?
放着苏遮这个医生不用,非使唤她?
不惯你这臭毛病!
“苏遮是大夫,而且咱两,男女授受不亲!”
“你是九王妃!”长琴提醒道。
“假的!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