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安?”傅瑶疑问的询问着,这个名字从未听过。
“是,顾南安,一名带发修行的僧人。江韵有一次和皇额娘一起出宫去香山寺祭拜。她偶尔出一趟宫,就和皇额娘说想自己单独出去走走,逛逛香山寺庙,皇额娘同意了。江韵自己慢慢的逛了整个香山寺,直到走到池塘才停下来。在香山寺的后面,有一片池塘,在池塘的正中间,有一个茶室,那是寺庙的人招待客人用的,四周没有路可以进去,只有一艘船可度过池塘。江韵站在池边,皇家的教养不允许她私自进入,江韵正想离开,就听到背后有人说了一句:你想进去吗?江韵转头一看,才发现有一个穿着僧服的男人站在她身后。看江韵一脸疑惑,顾南安这才自报家门:我姓顾,名南安,是香山寺带发修行的弟子,惊到了小姐,还望恕罪。江韵见他已经自报家门,自己也就说了自己的名字。顾南安带着江韵进入了茶室,两人在里面泡茶,谈天说地,好不惬意,直到皇额娘要离开香山寺了,江韵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就这样,去了一趟香山寺,江韵的心彻底被顾南安俘虏了。”江云一想到江韵和顾南安,心里的疼痛又多了几分。
“从那以后,江韵就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每天练字弹琴,看书画画,而是动不动就想往宫外跑,一跑就是去香山寺。终于,有一天,皇额娘发现了,以往江韵每天都会去慈宁宫,一呆就是半天,可自从从香山寺回来以后,除了去请安,就再也没见人。连见到我这个经常往外跑的人的次数都比见到她的多,皇额娘开始怀疑,了解到见不到江韵的时候她都是出宫了,皇额娘怀疑她会不会被人骗了,所以便派人暗中跟着她。”傅瑶听到这,其实挺好奇这个顾南安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让齐国尊贵的长公主天天为了他往宫外跑。
“据派出去的探子回报,江韵每天一出宫就是去香山寺,一去便是和顾南安在一起,两个人时常出去游玩,不然就是在茶室喝茶下棋,而且两个人的行为举止都很是亲密。皇额娘一听,气涌上心头,一方面气江韵身为堂堂的齐国公主,竟与宫外男子不清不楚。另一方面,气这个男子竟是一个带发修行的僧人。皇额娘立马就去找皇兄说了此事,皇兄一气之下,就派人把江韵和顾南安抓回了宫。”萧辞没想到,自己还有一个亲姨娘,而且这个亲姨娘还这么有个性,竟喜欢上一个僧人。
“江韵第一次做出这么不符合她性格的事情,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勇敢,她想为爱努力一次,所以,在皇兄和皇额娘审问他们的时候,顾南安还没说话,江韵便说了此生非顾南安不嫁,气得皇额娘心脏疼。皇兄问顾南安:你是一个僧人,为何要和公主在一起,你把你的佛祖,把你的主持,把整个香山寺放在哪里?顾南安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说:自己已经还俗,本就只是带发修行,现已经还俗,所以与公主在一起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萧辞和傅瑶对视一眼,真是勇敢之人。
“皇兄和皇额娘被两个人气到不行,只能让皇额娘把江韵带走,把顾南安关进大牢,听候发落。江韵自从顾南安被关进大牢,便郁郁寡欢,日日坐在窗前,想着她与顾南安在宫外的日子。皇额娘看她每天这样,心里也是不好受,但为了她不再与顾南安纠缠,也只能如此。只是没想到,江韵竟会做出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萧君泽怕江云说这么多话会口渴,便端了一杯茶给江云喝,江云笑着接过,喝了一口又继续说道。
“皇额娘把江韵叫到慈宁宫,问江韵,软禁了这么多天,是否知错?江韵哭着对皇额娘说:韵儿对不起皇额娘,愧对皇额娘的养育之恩。皇额娘以为江韵就此放弃了,可没想到,她竟会偷偷跑去大牢,偷了狱卒的钥匙,把顾南安带了出去。皇上听到这件事,大发雷霆,直接派了禁卫军去追他们。但皇上还是心疼江韵,让禁卫军一定要完好无损的把江韵带回来。江韵和顾南安一路往西,想着跑到西安那个漂亮且让人期待的地方,却没想到,却跑到了一条死路。”江云似乎说到了最难受的地方,背过身抹了抹眼泪。
“两人被追到了悬崖边,禁卫军看他们越走越近悬崖的边缘,急忙让他们停下,别再往前走了,可顾南安不知道给江韵下了什么药,江韵居然宁愿死也要和顾南安在一起。两个人当着禁卫军的面,相拥着跳下了悬崖。”说到这,江云彻底绷不住了,掩面哭泣,萧君泽走到江云身边,拥着她,给她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皇额娘听到这个消息,就直接晕了过去,皇兄立马派出所有禁卫军,让他们到悬崖下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原本,都抱着江韵可能不会死的心态搜索着整个悬崖底下。皇兄一直在等着江韵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