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啊,中秋那天你做的月饼,里面那个枣泥的太好吃了,哀家还想吃,你能不能再做点?”太后摇晃着傅瑶的手,撒着娇,想吃枣泥月饼。
“太后,肠胃刚好,你这就又开始想东想西了,怎么,胃疼的时候不长记性了?刚刚才吃了桂花糕,现在又想吃枣泥月饼,不怕疼了?”傅瑶端着一杯蜂蜜水递给太后,太后撇撇嘴,一脸不甘心。温嬷嬷天天看着这一老一少每天斗智斗勇,看得是那叫一个开心。
“温嬷嬷,很好笑吗?你这老家伙,不帮我就算了,还在旁边取笑我,小心我扣你俸禄。”太后见傅瑶说不动,本来就憋屈,还看到温嬷嬷在旁边笑,就气呼呼的对着温嬷嬷说。
“老奴不敢,不过看到傅瑶小姐能这么关心您,老奴也是挺开心的。”温嬷嬷笑着说,太后一听,很是自豪,她的瑶儿,不关心自己还能关心谁?
“太后,我可以去做枣泥月饼,不过,今明天不许吃了,得后天。”傅瑶的话让太后起起伏伏,前面听到傅瑶要去做,太后开心极了,后面又听到今明天不去吃,瞬间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下去。
“太后,傅大人来了。”宫女进来通报,太后一脸嫌弃。
“怎么这个狗东西都来了,真是煞风景,毁心情。”
“太后,那要让他进来吗?”温嬷嬷询问着太后,太后想了想,看向了傅瑶,傅瑶点点头,太后才让傅绍扬进来。
“参见太后。”傅绍扬跪下行礼,太后装作没看到,转头和傅瑶说话。
“瑶儿,你说辞儿今日几时要进宫陪你啊,这孩子,天天进宫来陪你,深怕有某些人要谋害你,也怪哀家,平日里太纵容那些胡搅蛮缠,胡作非为的人了,才让你老是受伤害。而且,居然还敢破坏你和别人的婚事,这真真是让哀家气到心肝都在疼。”太后故意说给还在跪着的傅绍扬听。傅绍扬脸色瞬间变了,但又不敢说什么,毕竟这些都是事实,白枫月确实是进宫打了傅瑶,也试图破坏太后亲外孙子的婚事,这于公于私,错都是在白枫月,自己也落了个管教不严的罪名。
“太后,我父亲还跪着,要不让他起身吧,他膝盖不是很好,不能久跪。太后,就看在瑶儿的面子上,好不好?”傅瑶见太后迟迟没让傅绍扬起身,实在看不下去,再怎么样,他也是自己的父亲,傅瑶心软,便向太后求了情。太后见傅瑶都开口了,也就摆摆手让傅绍扬起身。
“傅大人,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怎么了,嫌你那傅家夫人打瑶儿那一巴掌还不够力,准备再来补上几巴掌是吗?哀家可告诉你,瑶儿现在是哀家亲自护着的人,更是我慈宁宫的人,你们傅家,要是再敢碰瑶儿一下,我便抄了你们整个傅府来给瑶儿赔罪。”太后霸气开口,吓得傅绍扬赶紧作揖鞠躬,连连赔罪。
“太后,臣不敢,臣今日前来就是特意来给瑶儿赔罪的,是臣管教不严,竟然让白枫月进宫做出这等事情,实属不该。臣已经狠狠的收拾过她了,还望太后恕罪。”傅绍扬战战兢兢的说着,心里不知道把白枫月骂了几个轮回了。要不是因为她,自己何苦在这里夹着尾巴做人。
“你们还有不敢的事?傅绍扬,我没有严厉处罚白枫月,不是哀家不理这些事,哀家只是看在哀家娘家的份上放过她,更是看在她是瑶儿的生身母亲。不然,就以进宫殴打将军夫人这个罪名,你们整个傅家都别想存活,这次就这样,若有下次,就别怪哀家直接砍了她脑袋。”太后早就想对傅家人发脾气,树立威严了,正好,傅绍扬撞枪口上了。
“太后恕罪,臣一定严加管教,绝对不会让她再犯,瑶儿,爹爹当着太后的面,替你娘亲向你道歉,对不起,你娘亲也是关心则乱,爹爹在此求你原谅你娘亲好不好。”傅绍扬毕恭毕敬的道着歉,傅瑶看他如此,以为傅绍扬终于开始关心她这个大女儿了,心里还有些开心时,就被走进来的萧辞一句话打回了现实。
“傅大人,你是想来向瑶儿道歉,然后让瑶儿去求我爹娘,放过傅府对吗?”萧辞慢悠悠的走到了太后面前,行了礼,就站在了傅瑶身边。
“辞儿,怎么回事?你爹娘做了什么?”太后一脸茫然的看向萧辞。
“回皇祖母,我爹在齐国的生意场上下令,凡是有和傅府合作的商铺,只要取消和傅府合作,都可以以比傅府高三倍的价格,与萧府合作。”萧辞如实禀告,傅瑶和太后一脸震惊。傅瑶震惊的是,萧家这么大手笔,竟只是为了给她出头,替她出气。而太后震惊的是,萧君泽这次居然做了一件让她都万分高兴的事,心里爽翻了。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