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水的鱼,五脏六腑都快碎裂了一般——这时,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喉咙上。
“我们又见面了。”玛瑟低头看着他,虽然浑身是伤,但表情却很平静。“不过,下次我可不想再看见你了……”
“不、不要……求、求求你……”
没有理会,玛瑟将最后一只长长的利甲,如同切豆腐似的,深深扎进了陈今风的额头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