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平三年,七月。
董卓十万西凉铁骑夜袭洛阳。
贾诩文和间司徒王允,高顺率千余陷阵营乔装入城,并攻破北城门。
军师郭嘉将计就计,大开城门,以计伏之。
太史慈率朱雀军,歼敌三万之众,斩华雄牛辅二将,伏敌二万。
夏侯渊曹仁二将,游击歼敌万余。
将军曹豹威武不群,力压郭李二将,义薄云天,郭李二将携三万之众降之。
史称西凉之患,又称文和乱武。
……
“王公,西凉之患,平了!”
听到书僮这般说道,司徒王允面如死灰。
只是很快,便有声音从外面传来。
“王公已经休息了,你们是什么人,不能进去!”
“辛毗,让他们进来吧!”
王允双眼浑浊,似心有不甘,却又似如释重负地瘫软在木椅之上。
“王公,多有得罪!跟我们走一遭吧!”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程昱程仲德,随行的还有几名黑龙卫。
“你们是?”
王允抬起头,双眼越发浑浊不堪。
“大汉,黑龙卫!”
程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手腕一抖,抖开一张画卷来……
画卷之上画着的,正是那夜王允和贾诩夜谋的画面。
看到画卷上惟妙惟肖的自己,王允的胡须微微颤抖,瞳孔放空,再也没有任何挣扎。
他直起身子,看似慷慨就义,实则年迈的双手双腿微微颤抖。
看到他的这副样子,程昱心中不要太爽!
“王司徒,请吧!”
……
直到王允看到狱中贾诩的那一刻,心中最后的侥幸轰然崩塌。
当然,程昱是故意让他看到的。
而此时,贾诩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青衣少年,面露狰狞地问道:
“吾死则死矣,吾只想知道,你们是何时看破吾之计策的!”
“当初我与王允说的攻取的是东门,而不是北门!”
“重要的信息一概没说,你们又如何知晓我的计策?”
面对贾诩歇斯底里的咆哮,青衣少年不禁抚了抚眉心。
“所以,你的确如我们所料,早就知道黑龙卫的存在是么?”
“不过猜出黑龙卫的存在,也并不是很难,毕竟你与吾等同朝为官三余载,迟早能猜到有这么一个影子部队的存在。”
“所以,那晚你和王允说什么,从北门攻也好,东门攻也好,重要吗?”
“我只需要盯住你那几个偷摸进来的人何时起事,不就完了?”
郭嘉耸了耸肩膀,轻笑道。
而他的一句话,直接将贾诩噎住了!
“所以你们就直接放弃城门,在皇宫门口设伏?”
“郭奉孝,把宝全部压在了皇宫,你怎么敢的?”
贾诩睚眦欲裂,一脸不信地咆哮道。
“因为对手是你啊,贾文和!”
“你会不夺天子?”
“三年前,你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夺走了尚在襁褓里的公子协!对你而言,天子难道不是最重要的?”
“原来,你们早就猜到了!”贾诩面如死灰地说道。
郭嘉轻笑道:“面对如此小心的你,不放足够的饵,又怎能上钩呢?”
“饵?”
听到这句话,贾诩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聪明如他,此时又怎能反应不过来:
“这么说来,刘狴率青龙军离开洛阳,这也是饵?”
“如此说来,董公危矣!”
“这你得亲自去问主公了!”
郭嘉笑道。
“也就是说,这三年里,他从未信任过我!”
贾诩面如死灰,宛若自顾自地碎碎念道:“是了,他若是信任我,也不会把你留下来专门针对我!”
“刘狴啊刘狴,你真是好大的手笔,下了一步好大的棋,荀彧、糜竺、荀攸、戏志才、陈宫这些明面上的谋士我都已预料到,却还是棋差一招,少算了你郭嘉这步暗棋!真是失算啊,没想到这步棋从三年前就开始下了!”
“这么说来,离间王允这步棋,也是你们早已预料到了,好一个将计就计,好一个关门打狗!”
“西凉十万铁骑啊!”
“尽折于洛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