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八百里加急!”
“大汉皇叔刘狴率青龙军两万之众,正式进驻兖州!”
“其军懈怠,满是破绽,宾主尽欢,未有生疑。”
“知道了。”
此时,案牍之上处理军务的黑壮男子淡淡点头道。
“让李儒好生招待,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他表情平静语气平淡,站起身,双拳紧握,难掩心中激动之情。
那黑壮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那董卓董仲颖。
此时的他,内心狂啸!
三年了,三年了!
你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
那刘狴天胡开局,直接不声不响地占了洛阳,扶植少帝继位,占尽先机!
那刘狴胜天半子,而却我只差半步啊!
实际上,那灵帝何尝不想把刘狴当作何进,若刘狴不听话,再把董卓当作备用。
灵帝算盘打得好啊,只是千算万算,没算到何进殊死一搏。
至此,董卓所有心机,全部宣告破产!
天子没了,洛阳没了,就连貂蝉,也tm没了!
只落得这被张角扫荡过的兖州破败之地。
可那刘狴占得先机之后,一点不给其他人活路,先后沿袭大汉察举征辟之法,又提前搞出九品官人法和科举之法,一时间董卓甚至天下诸侯,差点无人可用!
这三年,洛豫二地发展飞起。
这三年,董卓只能卧薪尝胆,不敢有任何冒进。
这三年,刘狴操作骚的飞起。
这三年,董卓明面上只能沿袭之前宿主那般浑浑噩噩,只有暗地里藏起来慢慢发育!
三年磨一剑,锋锐未尝试!
今日今时,吾便拿汝祭刀!
“吾儿奉先何在!”
“义父!”
待董卓一声令下,帐外一男子手持方天戟,虎背熊腰,大步流星地跨入帐内。
“吾命你即刻拿下皇甫嵩,夺其兵权,将其亲信一概软禁,不得有失!”
“谨遵义父令!”
………
与此同时,洛阳城内。
贾诩得到飞鸽传书,面露喜色。
“大事成矣!”
……
夜已深,路上行人悉梳,正值酉时。
“亥时宵禁,路人退散!”
“站住,身份证拿出来!”
一行行伍朝几位醉酒路人呵斥道。
“什么身份证,吾可没带!”
其中一醉汉不耐烦地嘟囔道。
“这厮醉了,许是把证件落在了酒馆,诸位兵爷,不若行个方便?”
一汉子从兜里摸出一些碎银,腆着脸笑道。
“吾等秉公执法,不兴那贿赂之事,哪个酒馆,可带吾等前去。”
那些巡守将汉子递来带碎银推了回去,随即古井无波地回应道。
而其他巡守则悄无声息地将手置于刀柄之上。
“得嘞…”
那醉汉将目光掠至诸多巡守,随即笑道:“既然兵爷不嫌麻烦,便随吾等且去……”
说罢,几名醉汉相互搀扶着,一步深一步浅地朝着前方走去。
只是路过一个巷口拐角处,那几名前行时醉汉相视一眼,其中一人便倚着墙,呕吐起来,另一人拍着他的后背,停在那里。
“兵爷,这厮酒多了,让他照顾这厮。他俩证件都在……”
“吾等先行,吾等先行……”
“嗯!”
得到巡守认可,还未往前先行几步,那站在墙角呕吐的两名醉汉率先发难,直接从腰腹处掏出短刀,短匕,朝着前行巡守的方向扑了过去。
“?”
那些巡守躲之不及,刚一转身,身后前行的那几名醉汉目露凶光,哪里还有丝毫醉意………
不消半刻,几名穿戴完整的“巡守”从街角走出。
他们走入街道,看到一行同自己一般穿着甲胄的行伍,相视一笑。
只是他们不知,在屋顶上与黑暗溶于一体的一对招子,早已盯上他们臂肩处带上的黑色缠巾。
曹操今夜心绪难宁,实在难以睡着,索性独自策马巡街,路过巡守,无不向其鞠躬施礼。
月色正好,又是月圆之夜,街道亮如白昼,一阵寒风袭来,让他打了个喷嚏。
一个喷嚏打过去过去,眼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