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为何心不在焉?莫非这宫中舞蹈难入将军法眼?”
刚用完膳,张让便让宫女们剑舞助兴。
看到何进心不在焉,不禁笑着问道。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给我整鸿门宴呐!
何进心电急转,一边抵防着那些剑舞的宫女,一边揣测着张让的意图。
“阿父此言,折煞我也!”
死太监,又想给老子下套是吧!
他诽谤我啊!
若老子连皇帝的宫女都瞧不上,那岂不是证明我平日里比皇帝还要骄奢淫逸?
想到这里,何进连忙摆手解释:
“这等舞姿,妙若天仙,吾出身粗鄙,得幸能侍奉于陛下左右,才有此殊荣得见如此曼妙舞姿,岂敢有污秽之念!”
张让望着平日里骄傲蛮横,如今却显得无比乖巧的大将军何进,不禁心中哑然失笑。
小样,咱家吃过的盐比你丫吃过的米还多!
跟我斗!
恁死你丫的!
........
我穿越了东汉末年,不但薅了大贤良师张角五千兵马起家,还靠着系统招募的SSS级武将卡常山赵子龙趁着黄巾之乱,拿下了中原豫州,此时的我,正率领三万精兵,直捣黄龙,势必拿下洛阳!
虽然赵云和太史慈率领的一万骑兵,成功缓解了荀攸以逸待劳之策,并且在颜良文丑手中救下了波才。
但也暴露了进攻洛阳的部队,不仅只有黄巾军的事实!
面对突然出现的那一万骑兵,荀攸虽然紧皱眉头,却并不意外,似乎早有预料。
“果真被公达言中了!”
说话的是汉末名士何颙,曾受党锢之祸逃亡汝南,自从何进上奏取消党锢之后,拒绝了中央的任职,被荀攸举荐,在何进帐下做了幕僚。
“仅凭黄巾波才之流,并不会如此悄无声息接近洛阳,如此轻而易举且不露声色地拿下函谷关,必有高人之谋!”
“其军令行禁止,想必军纪严明,不逊羽林!”
何颙望着场上此时混战的局面,分析道。
荀攸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
“去洛阳的巡骑回来了吗?”
“不曾......等等,公达的意思是?”
似乎想到了什么,何颙的脸色不禁为之一变。
荀攸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事到如今,他又如何不明白。
荀公达叹了口气,幽幽解释道:“大将军除宦之事,还是操之过急了!”
“那张让虽久居深宫,既能与黄巾勾结,暗中私通,岂能不与地方诸侯勾结呢?”
“此番董卓暂代卢植之事,便已能证明。”
“大将军虽掌羽林,就算宫中没有御林禁军护卫,吾等也不敢公然造反,以免激天下诸侯之愤怒!”
“如此公然结怨十常侍,杀心毕现,并且不给十常侍投降的机会,张让定会狗急跳墙,以驱除京中不臣的名义,招集诸侯前来救驾!”
“毕竟灵帝的阿父是张让,而不是大将军啊!”
“是吾等短视无智,害了大将军啊!”
荀攸捶胸顿足,无比内疚,聪明如他,自然明白这些天心中的不安,是因为什么了!
“如果吾没有猜错,大将军此时和本初,定是被禁军围住了!”
。。。。。
时间回溯到左丰回京叙职,汉灵帝震怒,罢免卢植的那个夜晚。
面对“马元义”,张让脸色笑容或明或暗。
“元义老弟,你我虽有多年交情.......但咱们的身份,毕竟云泥之别。”
“咱家虽然嗜财如命,但汝等黄巾之贼,咱家若与汝等勾结,岂非与虎谋皮?”
“万一咱家助尔等拿下了何进,那咱家甚至陛下之安危,岂非也福祸难知?”
“马元义”轻笑一声,回道:“世人皆笑灵帝重用阿父,致使宦官当权,然而世人不知阿父之忠心,日月可表,天地可鉴。”
“马元义”的话,让张让很是受用,但能混到他这个位置,已经不是一两句马屁就能影响到其的决策了。
“不过,此时汝等,可还有的选?”
“马元义”笑着反问道:
“那何进早已杀心毕露,想必阿父和其他常侍早就心里明白,他对尔等拒而不见,已经是不给你们任何求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