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便对了!”
陶恭祖咧嘴笑道:“因为老夫也没看懂!”
“善用降将者,古今皆有,但刚下一城,便将整个城甩给降将的,古今罕有!”
“可是他不是拿你我全家老小为质吗?”
“呵,曹豹那鼠目寸光的小人之言,你也能信?你可曾见他派兵围住你家?”
“这的确未有!”陈登点点头道。
“那何来为质一说?”
“你真枉读圣贤书,岂不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老夫从于兵政几十年,从未见人有如此胆魄,更何况一弱冠少年乎!”想到这里,陶谦不禁感叹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那他为何与黄巾勾结?”
“老夫也并非天上神灵,万事皆知啊!”
陶谦也是想不清楚这一点。
陈登晃了晃脑袋,突然脑中恰似灵光一闪道:“莫非他是为了打入黄巾内部?他......曾言,以吾之旗,徐州城可免黄巾侵扰,无兵乱矣!难道看似勾结,实则为了暗中保护我等?”
想到这里,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那就说得通了!”
听到陈登如此脑补,就连陶谦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还记得曹豹率领的那五千步卒吗?死伤不足百余人!若非我主仁慈,视徐州兵士如自家儿郎,早就全歼,以绝后患了!”
“对对对,那日攻进城的时候,也是降而不杀!如此心肠,如此手段,吾等不得不服啊!”
脑补到最后的陶恭祖和陈元龙,就差没有激动到抱到一起了。
“若真如此,汉室可兴也!!”
.......
“今日之事,我主让我切勿多传,吾视元龙如世侄,遂只与你一人言,切不可多传也!”
“明白明白!”陈元龙一脸意会地点头道。
........
阿嚏!
站在糜竺面前的刘狴,莫名地打了个喷嚏。
他摸了摸鼻子,心道,这学会了金钟罩,怎么还能感冒啊。
差评!
而正是他这个喷嚏,才让少年糜竺清醒过来。
很显然,他是被某人这一连串的名头,给完全唬住了!
对他的反应,刘狴自然很是满意。
快!
拿钱砸我!
面对刘狴无比期待的眼神,糜竺一脸懵逼。
这货还是太年轻啊,想到这里,刘狴继续暗示道:
“今黄巾乱汉,吾等奉旨征兵讨贼。”
“尝闻东海糜家乃当地名望,糜家长子雍容大方,敦厚文雅,今得见子仲,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糜竺:“.......?”
糜芳:“........?”
在刘狴的一顿彩虹屁之下,这二位显然cpu都给干烧了。
先前还要刀剑相向,怎么现在就直接唤人家子仲,还叫的这么亲昵.......
这么反转的吗?
看到糜竺不知所措的模样,刘狴继续给他画大饼道:“不知子仲可否助吾一臂之力,为吾之萧何?”
“刘公所言,折煞吾也!”
糜竺果然如刘狴想象中那般,少年老成。
这些肉麻的场面话,说来就来。
当下就做出感激涕零的模样,道:“子仲哪敢自比萧相?”
“公若不弃,子仲原为公之门客!”
见鱼上钩了,刘狴笑了笑,随即说道:
“门客之位,确是委屈了子仲,今刺史府上,主簿有缺,不若子仲明日便去上任吧!”
当他的话一说出,不但曹豹惊掉了下巴,就连糜竺的脑子瓜,也直接嗡嗡的了。
主簿?
而且是刺史府上的主簿(相当于如今的省长秘书)!!
不说是一步登天,那起码也得是祖坟爆炸了!
玩这么大的吗?
“子仲?子仲?”
“啊?”
饶是糜竺常言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此刻却难免也有些精神恍惚,双腿发软,难以站立。
“二弟啊,你捏捏我的脸,看看你哥我是不是在做梦!”
“大哥,你不是在做梦,刘公的确叫你作刺史府的主簿,而且叫你明日便去上任呢!”
就连糜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