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吧!”
“没问题.......”
“啊呸,肯定有问题!”
“其他渠帅的队伍都在各个州郡,所以他们自然是领命回去起义,咱们现在连兖州都没打下来,侄女婿你咋能将自己的队伍调走呢?”
“对啊对啊,侄女婿,咱们这些天给你薅了这么多粮草军饷,我大哥甚至还把女儿都搭进去了,现在连根马毛都不剩一根,你这就有点不厚道了吧。”
这不说还好,一说大贤良师的脸可更黑了。
“梁叔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啥叫薅粮草军饷?对,的确,我这五千精兵是在营中驻扎了一段时间,不到十日,就算十日吧,能薅你多少粮草军饷,我这可是全副甲胄的五千骑兵!你知道打造一套甲胄,培养一匹战马要多少军饷么?我会差你这三瓜俩枣的?罢了罢了,这不到十日我就算你十日粮草军饷,马上给你送过来。”
“至于这婚,你要退,那也一起给你退!”
“你你你......”
刘狴明摆着一张吃干抹净无赖模样,对付张梁张宝这俩老小子,文的可不行,得用赖的。
工资一千八,拿命往里搭?
想要我这五千骑兵去打头阵,想都别想!
当然,如果他们真要退婚,昨晚食髓知味的他,还当真舍不得宁姐姐。
“胡闹!!”
就在这时,张角终于沉不住气开口了,他双眼一蹬,瞬间将张梁张宝这俩老小子给蹬了回去,只是到我这里,他的眼神和语气瞬间缓和了起来。
“贤婿,这大战在即,该早些带宁儿走,留在这里始终不是安全之地,这样吾也少了几分牵挂。”
看到大贤良师张角那幽怨的模样,刘狴的心瞬间就软了。
原本大军开战之前,私下调走兵马乃是杀头的罪过,要不是他昨晚刚娶了张角的女儿,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接受。
不过,这证实了张宁在张角心中的地位。
这些人本就是寻常百姓家,又不是冷酷如帝王家。
如果不是因为吃不饱饭,谁想造反呐。
看在你女儿够润的份上,罢了,罢了!
刘狴明知张角是欲擒故纵,却一脸自信笑着说道:
“岳父,诸位叔伯莫慌!这不还有我么?”
“臭小子,光有你有个屁用!你很能打吗?”张宝轻笑道。
“能打有个屁用,要动脑子!”
他继续提高了音量,笑道:
“君不闻运筹措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
“垓下犹笑匹夫勇,一计可当百万军!”
“吾有一计,可取陈留,不日即可攻下兖州!给起义军先拔得头筹!”
说罢,他便从袖口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三个锦囊,分别递给了张角,张宝还有张梁。
“好小子,原来你早有预料!”
当张宝和张梁打开锦囊,皱着眉头看了许久,这才恍然大悟!
“善!大善!”
就当张角准备把刘狴给他的那枚锦囊打开的时候,却被后者拦了下来。
“岳父师叔伯,此锦囊只能在城破之时打开,切不可现在开,以免泄了天机!”
“好!好好!”
张角夺过张宝和张梁手中锦囊,细细观之,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
“有汝辅之,何愁大业不成!”
数日后.......
徐州,刺史府。
“报!城外出现骑兵驻扎,约有五千之数,弓马齐全,悉带甲胄,已在城外安营扎寨!”
此时的徐州刺史陶谦在堂前来回踱步,(陶谦188年才任徐州刺史,181年估计在打羌胡呢,后续若有高人指出,我便更改过来,若无人指出,小说将就看了哈。)思索片刻,便朝那传令官蹙眉问道:
“可曾有进攻之向。”
传令官答曰:“不曾叫门,也未有攻城之向。”
陶谦问曰:“可曾探得对方是什么旗号?为首将军是谁?”
传令官答曰:“旗号乃刘,其余尚未探得!”
陶谦又问道:“刘?这天下姓刘的可多了去了,速去探来!”
“诺!”
............
少许时辰过后。
“报!为首将领乃一白袍小将,说是兵援幽州的军队,途经此处,修整几日便自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