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起身撑了撑懒腰,林夕为提灯中加上灯油,随后拿起火柴轻轻的点燃灯。
一处火苗由小变大缓慢的照亮起这犹如坟墓的小屋,而林夕也在摸了摸肚子过后,感觉到了一丝饥饿。
手提油灯走出小屋的林夕看着还是明月高悬,周围依旧是那样的诡异平静,不由眉头一挑。
安静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还没把鬼脑子打成狗脑子,真是有些神奇。
心中如此想着林夕,绕着两片墓园转了一圈。
而最上层的这一片墓园,也没有丝毫反应,无论他是在那一片无知的雪白墓碑中逛,还是在烈士墓园中逛,两方都像是普通的墓碑,不起一丝波澜。
而林夕也在检查过后,提着灯向着下一层走去。
可就在林西走后,没有10分钟顶上的烈士墓园中,就走出了一位军魂,目光悠长地看着提灯走远的林夕,心中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来到2层,林夕绕着巡视了一圈,顺便拿了点吃的垫了一下肚子,很快就又走回了王安石的墓前。
墓前不知是林夕睡觉的时候谁摆放的瓜果,依旧新鲜,酒也换成了更好的佳酿,哪怕未掀开盖子,都能闻到一股酒香。
可是这些事情对于李希来说都不算什么,对于他很有冲击的,就是这块碑居然真的又被弄花了。
他当初刻的时候那只差几厘米,就能把整个碑给刻穿了,可此时看去,这块碑依旧被磨平了,磨的粗糙无比,甚至连原先的字都不太能看清。
而林夕用中指测试了一下,这玩意儿究竟有多厚,过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的笑容。
“刮是吧,能刮是吧,等着哦!”
气呼呼的林夕提着灯,不知从哪去忙活了好一阵子,回来的时候手上就拎着一大块儿钢板,比手腕还厚一圈。
而林夕更是狂野一脚,把那块已经看不清字的碑踹飞,随后将手中这块钢板竖在王安石的墓前。
手中的木剑像是一个切割机一样,一寸一寸的切割出王安石这几个大字。
木剑是什么材质的灵犀不知道,但是林夕知道这鬼玩意儿不管砍什么都像是砍奶酪一样,目前还没遇到他砍不碎的东西。
而林夕将整块碑都刻好过后,拿起地上的酒给王安石和自己各斟了几杯,小酌几口过后就手中握着根香蕉,像这乱坟岗逛去。
李希刚到乱坟岗,墓地中的老婆婆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林夕要来一样站在了门口,背对着林夕话语中慈祥的意味都要溢出来。
“孩子你又来了,我这边啥都挺好的,你直接回去就行!”
可林夕听到这话,固执的摇了摇头!
“这怎么能行呢,老婆婆对我这么好,还给我送礼物,我当然要把这里打理的干干净净了!”
而听到林夕根本没有走这个意思的,老婆婆眼瞳中闪烁的沙溢,仿佛要将面前的人碎尸万段,在扔入油锅中烹炸个几年,然后再咬个稀碎!
可很快,那背对着林夕的老婆婆就转过身来,慈祥和蔼的面容映入眼帘,一缕缕白发,末入鬓角。
而林夕看到乱坟岗中这个鬼,眉头一挑。
但很快他不再多说些什么,看着老婆婆给自己让路林夕也大步的走了进去。
说怕的话是有一点怕的,但又不是很怕。
大概一秒敌人干不掉自己敌人就要死了,他从老婆婆身上感受到的气息,只有四阶巅峰左右,要是自己不顾一切的连续使用两次,赌约,再付出一些代价,这乱坟岗中的鬼就算有,再大的能耐也得死,可是他现在不想这么快,就和这老婆婆撕破脸皮。
刚刚他找的那块护钢板就是乱坟岗中抢来的,现在再搞点事情的话,他怕老婆婆绷不住和自己拼命。
我早就已经皮笑肉不笑的老婆婆看着林夕,在乱横岗中逛了一圈过后,又象征性的拔掉几根杂草,就又晃悠晃悠的走了,某一瞬间,他的指尖冒出了尖锐的利爪。
很快这种杀意就又被他压制了下来。
“他爸是八阶,他爸是八阶!”
嘴里如此默念着,老婆婆扭身走回自己的墓里,棺材板都扣不上,气呀!
他就算在鬼域也是一帮有头有脸的人,现在居然让一个一阶的毛头小子给欺负成这样,岂有此理,就算叔能忍,婶忍不了,但是他能。
一路顺着刚刚来的楼梯,又走回去的林夕,刚一回来就看见一个人拿了一把锤子,一把焊枪,一个电锯,对着王安石的那块碑比划右比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