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的生活并不易,令青饵几乎每天都是被将士们的喧嚣和训练声吵醒的。
空余的间隙,打听到最近战事吃紧,将士们都是吃糠咽菜,直到他门送来物资,才能勉强吃上几口软热饭。
梁步邹一来就开始安慰他们,“这些只是第一批物资。”
战士们听到这,才终于鼓起了气。
而令青饵由于是以医师的身份呆在这,就会前去看看伤兵。
一开始梁步邹还不想让她去,但耐不住令青饵的倔脾气,只好任由她去了。
令青饵一整天都在伤兵所处的营帐里。
给他们瞧瞧伤情的同时也会鼓励他们。
闲暇之余,还会和他们聊聊天。
战士们以为她是小伙子,就开始敞开心扉谈自己。
令青饵听到他们各人各色的故事,忍不住笑。
直到傍晚,令青饵回去的时候就看到了梁步邹。
“你来我的营帐干嘛?”
“你是我的妻子,我想来不就来了吗。”
“你疯了,我现在在他们眼里是男儿身,你来我这,就不怕别人说什么吗?”
梁步邹趾高气昂地回:“我不怕。”
令青饵顿时无语,给了他一个白眼,“你不怕我怕,行了吧。”
梁步邹眯眼,立马拽起她的胳膊。
“啊——”令青饵一时吃痛。
梁步邹顿了一下,立即松手,“怎么了?”
令青饵有些生气,一把推开他,“你还好意思问,我今天一整天都在看你的将士们,药都是成袋抗的,今天本来就够累了,回来还要受你的胡搅蛮缠。”
听到令青饵的抱怨,梁步邹立马抱起了她。
令青饵顿时吓得失声,但看到梁步邹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去,令青饵心里一紧。
“梁步邹你要干嘛?”
“……”
“梁步邹,我问你话呢!你想干嘛!”
梁步邹没有言语,俯身将她放到床上。
令青饵立马缩成了一个球,“梁步邹,我警告你,你不许乱来!”
一边说着,还一边连手带脚地推攘着他。
梁步邹见势握住她的手,然后用腿夹住她的腿。
令青饵动弹不得,嘴里开始求饶,“梁步邹,刚才是我态度不好我给你道歉,你不能乱来。”
梁步邹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忍不住想逗逗她:“我凭什么不能乱来?完婚到现在,我们都还没圆房呢。”
令青饵听到他的话,顿时心里一沉。
“梁步邹,你脑子里怎么尽装着这些腌臜事儿啊。”
梁步邹轻笑出声,然后慢慢俯身将头扎进她的脖颈。
令青饵已经被吓傻了,连拒绝的措辞都想不到半句。
梁步邹感到她在发抖,抬眼便看到她发红的眼眶。
心里一软。
伸手用手擦去她眼角的细泪,“好了,不逗你了。”
令青饵顿时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着他,几乎咬牙切齿。
“你……”
说着就要抻腿踹他。
梁步邹一招制服,低声道:“你再动一个,就别怪我来真的。”
令青饵立马乖乖不动了。
梁步邹觉得好笑,偏身拿起桌上的药。
“这是药,你要是觉得肩膀酸还是涂抹一下为好,省的夜里难受睡不好觉。”
令青饵看着他半天,不出声。
“怎么,要我帮你涂?”
令青饵听到这话,立马夺过药,“我自己来!”
梁步邹起身,“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令青饵看着他的背影,想起刚才他的举动。
一股不知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第二天令青饵起来的时候,明显感觉肩膀好多了。
出了营帐,发现战士们围坐一团,每个人都低着头,看起来灰心丧气的。
令青饵上前,“你们怎么都在这儿干坐着?”
没有一个人回声。
令青饵刚想再问什么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梁步邹的声音,“战士们!”
话毕,所有战士立马站起身看着他。
梁步邹走到令青饵的身边,对着所有人大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