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我回到家,心烦意乱的把整个人埋到被子里。
突然间想起来客厅还有吃剩下的泡面盒子没有收拾,如果再不收拾就臭了。我起身去客厅,坐在沙发上收拾茶几。落下去的一瞬间,感觉被什么东西咯到了,我就痛的整个人弹了起来。“嘶!”我伸手去摸索,摸到了一个银色的东西。把它放到手心,摊开手掌看,发现是一个银色的袖扣。那是一枚做工很精致的袖扣,看起来价值不菲的感觉。我和Rita是从来不会使用袖扣的,那袖扣的主人就是有可能是林哲了,有可能是他发烧那天晚上落在我家的。我本来想把它甩到垃圾桶里,突然间想起来,这东西很贵,如果他找我要,我没有办法赔给他,他是律师,我还真的扭不过他。我只能把袖扣小心翼翼的装在盒子里,打算找个机会托人送给他。
处理好一切,我打算进去洗个澡。这时,我的手机嗡嗡的响了两声,我也没太在意。等我从浴室出来打开手机,发现有四五个未知的未接来电。手机信箱里也有很多未知的短信。我打开短信,里面只有一句话,
想知道吗?你爸爸死亡的真相。
我立刻回复一句:不要拿别人在意的事情开玩笑,很不礼貌。
说罢,我就准备放下手机去洗衣服。这时手机突然接到一个未接来电,我下意识的接通,里面只有杂音,我刚准备挂断,一个粗犷的男音传了过来,
“李霜,你真以为你爸爸的死真的只是心梗吗?还有你真以为你身边的人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吗?”
不等我开口那边就挂断了电话,我准备回拨过去,可是电话竟打不通了。看来应该是一次性电话卡。
五年前,我爸爸的死医院确实查出的是心梗,当年的我伤心过度,也没有太在意这份检测报告中间是否有人动了手脚。
第二天,我跑到了当年的事故检测报告的和机构和医院,求重新申诉当年的报告检测结果,可是被告知年代久远,这份卷宗已经被封存起来。除非有证据证明当时的检测结果是有问题的,否则不能够重新申诉卷宗。我只能无功而返。
把手伸进包里,准备拿手机,却摸到一个盒子,我把盒子打开发现是那枚袖扣。打开手机,准备找人帮我送,却发现没有认识的可以帮我的人。于是我就叫了一个跑腿帮我送了过去。今天只能先回家了。
回到家,我准备处理一下鸡翅,准备明天自己做饭,吃完饭就要去医院入职了。把鸡翅从冰箱里面翻出来,这时手机响了,我顺手接听,
“喂您好?”
那边却是久久的沉默。我有点疑惑不会就昨天那个奇怪的电话,对面的人开口了:“谢谢你,袖口我收到了。”
“是你啊。没事儿,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嗯。”
看他没有要挂断电话的意思,我先开口了,“那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先挂了。”
“等一下,谢谢你帮我找好多东西,我请你吃饭。也顺便感谢你在医院照顾我。”
“不用了,举手之劳。”
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继续处理我的鸡翅,谁也没有注意盆里的鸡翅,已经被我捏的稀巴烂。
那边看着被挂断电话的林哲,只能叹了一口气。这时,助理跑进来气喘吁吁的说,:“林律,今天我们去调取五年前李家父亲的那个卷宗的时候,做人员告诉我说有一个姓李的小姐也来调取卷宗,但是他们没给。”林哲一听立马就问:“你有问他们那个小姐长什么样吗?”助理:“问了,他们说没注意,只说应该是微卷的长发,眼角有一个痣。”林哲紧的皱着眉头,“李霜?她为什么要突然去调取五年前的卷宗?这个东西我一直在偷偷的调查,怎么会有其他人知道?是谁告诉她的?”小助理摇摇头。
看来,律所真的有人在吃里扒外,除了律所几乎没人知道他在翻看李家父亲的事故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