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的脑袋几乎要裂开,听着系统似乎卡了bug般疯狂弹的任务。
“为什么会这样?”
系统:“谢清离,似乎有什么可以屏蔽我接受天道的信号……"
”就在刚刚,你远离了他之后,三日前投送的任务,几乎一起弹了过来。”
“阿芨,在你沉睡的时候,我也陷入了沉睡。”“我可能需要回到总部调查一下。”
“什么时候……?”白芨担心问道。
“等你做完任务…,你如今欠着积分,我现在相当于光着屁股回去。”系统愤愤说道。
白芨此时站在青石台阶上,看着远处完全看不清尽头的蜿蜒大道,她微眯着眼睛一脸懒散地四处张望。
四周古树掩映,绿意葱茂,她发呆了小一会,选择了一条小路,不疾不徐地迈步而去。
片刻后,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外墙,上面挂满了绘着祥云、仙鹤等图案的旗帜。
是当初宗门在她拜师大典的那日挂上的。
院内布局规整,端方有序,白芨推开寝室的大门,鞋子一甩,便将身子跌上了床榻。
新的弟子屋,让她好一顿找。
“呼~”几乎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一丝放松。
白芨哼哼唧唧脱着外衫,嘴里唱着小曲,葱白的指尖移上里衣,一点点解开了系扣。
“少年”凹凸有致地身段就此显露了出来,一只白皙嫩藕般的手臂抱着身前的巍然高耸,正一层一层拆掉束缚。
她低头看着那对被自己折磨nue待许久无法呼吸的浑圆,已是斑驳磊磊的红印儿。
“哎!”白芨轻叹了一口气,片刻也未耽误,快速的换上了新的裹凶布,遮住了高耸的丰盈。
新的寝室,虽然比较极简,但是房屋内的东西几乎应有应有。
白芨打开衣柜,里面已经摆好了几款衣物,她从里找出了一套琥珀色的衣衫,一层一层地系好,看着宽大的袖袍,和几乎已经拖地的衣摆,陷入了沉思。
“这衣服是不是忒大了些?”她一头雾水,伸手又拿了一件往身上米了米,还是很大。
“你在做什么?”门口一声孤清传来夹杂着一丝打量。
白芨抬头就看到渊墨临许在门口,漂亮的眼角抽了抽,表情从不自然变成了非常不自然。
“大……大师兄…”
渊墨临听着似乎有些熟悉的称呼和略显细嫩娇润的声色,原本有些紧皱的眉头更是紧了几分。
拜师大典上匆匆见过一面后,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打量这位刚入门的师弟。
琥珀色的衣衫衬着白芨裸露在外的肌肤雪白,由于衣衫过于宽大,低垂衣领没遮住她修长洁白如玉的脖颈,锁骨分明,如同上等的瓷器。
渊墨临看着眼前的小人,唇若樱花,五官精致得让人移不开眼睛,似乎有些神似那日掉下池潭的小师弟。
“他”就在那,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眸若星河,想起那日在怀中的面容,湿落的黑发紧贴在脸上,月色朦胧,渊墨临思绪几乎开始模糊了起来。
“你在这做什么?”又是一声询问。
白芨的眼神叫人看不清切。
对于他不打招呼就闯进别人寝室的行为,甚至理直气壮质问别人在做什么,实在是更是令人不爽!
若是在早一些……岂不是将她看完了?
她气结道张口便是:“师兄又是在做什么?”
渊墨临看着白芨面上带了些愠怒,脚裸叠的一层布料,如今自己的衣物在他身上,而他又在自己寝室,却问自己在做什么?
他向来进退有度,极少动怒,薄唇轻启,轻飘飘的几个字几乎字字都砸在白芨的心头。
“师弟在我寝室,却问我在做什么?”
“你……的寝室?”
“师弟莫不是要说?走错了寝室?”
白芨看着身上宽大的袖袍,眼睛瞪得大大,脸颊微微泛红甚至有些发烫。鼻子微微皱起,几乎是娇羞般:“我……我真的走错了寝室!”
话落便着急捧着厚重的下摆,往门口挪去,贴着渊墨临,即将擦身而过。
白芨的姿势显得不大轻盈,像个笨重的小鸭子,虽然已经很小心翼翼,还是被脚底厚重的衣料绊到,身形猛的踉跄,结结实实的就往地面扎去。
“哦豁!吾要唉也!”
看着笨重的身影,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渊墨临大手一捞,便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