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了解国师,不知国师住在哪里,不过作为皇帝的幕僚应该地位不低。
她站在御花园中,直到有路过的婢女半蹲着身段向她请安,她才稍微放下心。
系统:“应该没问题了,宿主。”
白芨心中默念“只要能瞒过老皇帝,等皇帝老儿有了子嗣,我下个寒毒,就可以了,我可以的,呼…”
白芨咳了一声清了清嗓音便沉着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奴婢名叫小琴。”
“小琴,我忽然想起有本册子落在屋中,你可否为我取来?”
“奴婢这就去取,请大人稍等片刻。”小琴说罢便急匆匆赶往国师住处。
这边白芨悄悄跟在其身后,记住国师的寝室位置,直到小琴进了一个房间,便施法闪到御花园内等候,约过了两炷香。
小琴迟来的身影才出现,只见她捏搓着手指支支吾吾道:“回大人…奴婢并未找到什么册子,请…国师大人责罚。”
小琴伸出手,颤颤巍巍就要跪下。
白芨眸光深幽,笑意分明,示意女婢无需请罪:“无碍,我想起来了,册子被我放在其他地方了,你下去吧”
小琴并未察觉不对连忙半退着身子退下了。
白芨赶紧前往国师住处,房间很大,正对面是一个长长的檀木案几,上面放着几卷经书。
白芨哼出声:“装腔作势。”
向右拐,一个八仙桌上面放满各种药材,一应俱全,前方是一鼎八卦铜炉,纹理十分精致,朝南六面窗户光亮明净。
白芨伸手摸了摸铜炉里的药灰,应该就是这些个玩意吃的皇帝老儿半死。
除此之外,找不到其他有用的东西,白芨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衣物换上,衣柜都是月白般素袍。
白芨不禁感慨这神棍倒是给自己扮的好形象,她挑了一身月白色银丝暗纹长袍,腰间一束,白芨侧身照镜,微微凝眉,这一身扮相在她身上不知道能否瞒天过海。
“来人。”
门口奴才进门单手叩在地上等候差遣。
“把床榻之物换一套新的来吧。”白芨刚吩咐完,门口便传来一道尖锐细腻的响声:“皇上驾到!”,紧接着一道中厚熟悉的笑声从外面传来。
白芨站在窗边,一时不清楚如何请安,直到一道明黄跨过门槛出现在她面前,身后跟着是那个六岁小子,一袭紫色暗金纹理长衫,垂眉温顺的跟在皇帝身后。
老皇帝并未发觉什么异常,便直言到:“爱卿,可否为朕算一算黄道吉日,朕准备迎娶许尚书之女,越快越好。”
皇帝直接挑明自己此行目的。
白芨思索了一下走到案几前,挥笔写下,孟夏二字,便交给了刘先。
刘总管拿着字条,给皇帝展示,皇帝哼哈哈笑了起来:“按照国师算的日子吩咐下去准备吧。”
这边,皇帝手指轻敲着铜炉:“朕的好国师,你这铜炉许久不用,可是有缘由?”
“回圣上,臣正欲请奏,闭关修炼,待到圣上喜事将近,臣会为陛下献上比上次更纯粹的仙丹。”
“哈哈哈,如此盛好,你且安心炼丹,传下去近日不准有人靠近天兮阁。”
白芨眼见自己轻松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她忽然察觉到有一道冷冽的目光,直勾勾地逼着她。
小小孩子眸若寒心,犹如利剑仿佛要穿透她。
她被小祖宗看着发汗,低垂的长睫遮住了她一点点慌乱。
她知道按到故事情节,他的父母应该刚离世,而他现在却守在仇人面前,可怜他面庞看不出来一点弱小脆弱。
白芨不禁心疼便出言:“小世子,可否对炼丹感兴趣?”
傅琰东毫不遮掩眼底厌恶,如今他也没有什么能再失去的,直言道:“不感兴趣。”
皇帝却诧异:“国师,可是要收琰儿为徒?”
白芨愕然,她也不是这个意思。:“我看世子,骨骼惊奇是个学道奇才,圣上可愿割爱?”
傅琰东还未出声抗议,便听到白芨紧接着说:“跟着我学道,便要远离杂念,安心在我这天兮阁住下,每日晨起,苦心修炼,见不到外面热闹与非凡,你可能吃得这里面的苦头?”
皇帝了然这是他巴不得的结果:“琰儿,你留下吧,以后无需过来请安了。”便离开了。
皇帝走后,白芨才细细观察起傅琰东,十分瘦弱不像皇室内能养出来孩子。
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