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死的,不就是病死的吗,命贱福薄。”
“我闺女命贱福薄,你怎么不说你心狠手辣,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竟然畜生一样害死你的孙女。”
魏杨氏想被踩到痛脚一样,喊道:“你在胡说这什么?你闺女病死了,你赖我头上做什么,你这个毒妇,你就是想逼死我,我的儿啊,你看看你娶的什么毒妇,她要逼死我啊。”
魏杨氏也不端着那个矫揉造作的做派了,直接就拍着大腿哭喊。
“公安同志,你看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她以前在大户人家当过一段时间的丫鬟,结果非要学着人家小姐的样子和语气,扭捏造作地捏着嗓子说话,这不就是夜校教的那个东施效颦里的东施嘛。”
“你这个小娼妇,你竟然骂我,你这是忤逆不孝,放到古代你这是要坐牢的。”魏杨氏一听闫招娣竟然贬低他的做派,顿时不干了,就要跳脚。
顾清朗直呼好家伙,这个大娘就庆幸吧,现在政府只是在宣扬破除封建迷信,等到破四旧开始,这一句话就能要了这个大娘的命。
“说重点,你为什么说魏杨氏害死了你的大闺女。”路运良揉了揉额头说道,把跑偏了的话题扯回来。
只是没想到闫招娣的眼泪瞬间就掉下来,抽噎着说道:“我虽然想要个儿子,但是也没有苛待我闺女,我怀胎的时候,魏杨氏告诉我说,她得到一个偏方,可以保证让我这一胎必生儿子,我就问她是中药还是符水,她就神神秘秘的说什么也不用吃,就等着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