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清几人将盒子拿回到会客厅,现在几人的线索只有这个木盒,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到埋这盒子的人,因为这事,大概率是与埋这木盒的人有关。
找到这人才能知道,这一切是不是那人搞得鬼。
现在沈易清几人也想看看,找到了这木盒,那鬼物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沈易清几人把这木盒给了徐老夫人,想问问她徐凌的一些私事。
徐老夫人看见沈易清几人拿出了一个木盒,很是惊讶,等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更是吓了一跳。
“这是什么?”
“这木盒是从徐凌院里挖出来的,这胎儿也是徐凌的骨肉。”
徐老夫人惊讶:
“可徐凌一直都很听话的,从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这真是徐凌的骨肉吗?”
徐老夫人说完这些就看向了,坐在下首座位上痴痴傻傻的徐凌,这时徐家两位老人心中也有了一些猜测。
这孩子是不是徐凌的骨肉,徐家两老人不敢确定,可仔细想想这徐府中。
最开始出问题的是徐凌,这府中也没什么人受到伤害,最严重的也是徐凌。
这时徐家老太爷也开口了:
“两位仙师,可有方法找到这胎儿的母亲。”
聪明人都知道,这事大概率了是徐凌惹的风流债,这徐府闹鬼,大概率也是这胎儿的母亲报复徐府。
“有,这就是我们将这木盒带回来的原因,这胎儿能埋在徐府,大概率,这胎儿的母亲也在这府中。”
本来站着的徐老夫人,听见这话,猛的就跌坐在了位置上,身边的丫鬟也赶忙扶住徐老夫人。
“仙长是说,这些事都是府内的人做的?”
沈易清也不敢确定,只能回答:
“并不确定,只是有这种可能,这也是唯一的线索。”
等沈易清说完这些,徐老夫人也冷静了一点,开口道:
“我刚让下人下去做事了,即刻就将府里的人全部召集起来。”
徐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出去了一会,就召集了所有出去做事的下人。
等人都到齐了,沈易清将徐府内闹鬼,与这木盒有关的事告诉了大家。
刚和徐老夫人说是大概率与这木盒有关,现在和下人说的是木盒就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因,也是想看看众人的神色。
众人听见这话,有些是害怕,有些则是微不可察的后退半步,但没人神色有异。
沈易清让人男女分开站,沈易清重点关注了女的站的那边,但也没看出什么来。
沈易清转头,看见徐老夫人那边还有几个丫鬟站在那,并没有站过来。
见沈易清眼神看过来,徐老夫人也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丫鬟,开口:
“你们也站过去吧,别让仙长难做。”
等府里的人都站到了面前,沈易清这才开始使用血脉引线法。
沈易清将木盒放到了桌上,手端着一碗清水,点了三炷香,沈易清就念了几句法咒。
就见刚刚还四处飘扬的烟雾,现在凝而不散,全部一点点凝聚,就往木盒中汇去。
就在香燃了一半时,木盒中也汇聚出了一滴血雾,凝到碗中就炸燃了,这个清水碗瞬间就变成血红色。
等沈易清看到这,沈易清就渡入了一丝法力到碗中,沈易清安静的等待,等到香全部燃烧完。
烟雾完全被木盒吸收,碗中就出现了两条白色的细线,一条朝坐在位置上痴痴傻傻的徐凌绕去,一条朝站在最后的一个丫鬟绕去。
那丫鬟看见这细线朝自己来,一个劲的往后躲,但还是没能躲开,这线用同样的方式,在她身上绕了一圈。
这丫鬟是徐凌院内的一个小丫鬟,已经到徐凌院里很多年了。
等线在两人身上绕了一圈,就渐渐消散在了众人周围。
这时众人才想起来沈易清说的话,现在有木盒指认,众人都纷纷离丫鬟远了一些。
徐老夫人看着这丫鬟开口:
“你不是徐凌院中的春菊吗?我们徐府待你不薄啊!你为什么要这样?”
那丫鬟刚刚还有些害怕,但慢慢的也就平静了下来,她静静地看着桌上的木盒。
没等沈易清问些什么,自己就直接开口了:
“这是我埋的,也是我想咒那道貌岸然的人死。”
沈易清看了看说话的春菊,开口:“这是巫术吧?你是从那学的这种巫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