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双拳紧握,这种针对性的嘲讽,让这几个半大的孩子气愤异常,就想一拳打过去,但王杰的右手被王洵紧紧的拉住,斩妖部内严禁私斗,这是铁律,只要先动手,对方能无限制防守,以现在双方的实力,王杰他们动手与找死无异。
这群人只是嘲讽,没有动手,就是逼着对方出手,之前就有一个倒霉蛋,被逼急了动手,被打了反而还要受罚,这群人是钻了这规矩的漏洞。
王洵明白其中的规矩,拉着王杰不让他动手,顺便将王殷护在身后。盯着眼前几人,他也很生气,谁没点少年习性,不卑不亢道:
“每年年末开放演武场,有公斗也有私斗,你可敢与我今年年末私斗?”
面向前面几人说出约斗的话,同时挑衅着看着他们。这些人表现的和泼皮无赖一般,想摆脱他们,必须来点狠的。
站在中间的人不屑的回答,用手指着王洵的额头嚣张道:“小子,你还知道年末私斗的事,我在这待了两年,凭你到年末也只不过半年的修行,就想和我私斗,我叫赵锡义,到时候也不欺负你,打的你哭爹喊娘就行”。
王洵的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对方挑动着他们在父母这事上的脆弱神经,最后一句话刺痛的了他,也包括王杰和王殷,但王洵还是死死的克制了自己的冲动,这不是普通孩子的打闹,修行与未修行的人,即使是十岁的孩子,力气不比大人小,这一拳一脚,可能得在床上躺一阵。
王洵未理他们,拉着王杰二人向另一边走去。背后尽是嘲笑之声。
王殷挣脱了王洵的手掌,双眼通红的问道
“王洵,你别拉着我,那群人真是人渣,我们都是被妖兽害的人,难道没有一点同情心吗?”
“我们村的王癞子,你还记得吧,只会在村里横的人,有次惹了外村人,被追到村子里了,还是我爷爷出面解决的,结果王癞子没有一点变化,还变本加厉,这类人,若不是生了个人皮,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王洵说的咬牙切齿,王癞子是他在村子里最恨的一个人,因为就那次,让他爷爷受了极大的屈辱,结果王癞子对他家更肆无忌惮,遇到他家人,或多或少的都要找点麻烦。
王洵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所以他恨王癞子。
“唉”王杰叹了口气:“我比你们大,年末的私斗我去”
“这是我说的,我也知道这个决定很冲动,一人做事一人当,要去也是我去,何况还不是有半年的时间,到时候看看我俩谁厉害,谁厉害谁去”
“我爹说村长爷爷什么都冲在前面,你和你爷爷一样,我爹欠你爷爷,我不想再欠你了,我这半年可不会输给你”
“好呀,我们比比”
“你们怎么能忘了我,王洵弟弟,我可比你大一岁,你都能去,我怎么不能去”
王殷须眉不让巾帼,当即也要加入和他们比一比。
他们在斩妖部做了第一个约定,变强,变的至少不会被人欺辱。
一天的体训结束,王洵三人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回宿舍,狼吞虎咽的吃了晚饭,冲了个凉,此时天色已黑,几人随意聊了会天便早早的睡了过去。
半夜,王洵突的惊醒,差点忘了黄易传授给他的灵修之法,体修只是他的备选。
依照脑海中的修行之法,笨拙的将身子扭在一起,摆出奇怪的姿势,虽难受,但调整好呼吸将心神宁静之后,感觉口中吸入的气从口入,直达腹部丹田,随后在体内融会贯通,畅通无阻的游走全身,顿时一整舒坦。比体训时的呼吸之法不知好了多少倍,身体的疲惫与酸痛大大减轻,若是坚持一晚,白天体训的效果将大大的提升。
当即沉下心神,不理外物,感受身体一点点的变化,以往会感觉身体某些部位难以控制,现在都变的灵活了许多,脑子也清明不少。
王洵保持这姿势过了大半夜,即使灵修之法有如此妙用,小孩的脑力却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的就要睡了过去,就要保持不住时,王洵的脑子中突然出现一个伟岸的身影,只见那道身影头戴帝王冠,面容隐藏在帝冠的阴影之下,身披银河,阴暗与星光交相明灭,宽大双袖下垂,如银河落九天,下半身藏在识海中的浓浓雾霭当中。
也只看了一眼,王洵的脑海突然如炸开一般,他的识念竟然被轰散,没有半点的犹豫,王洵晕了过去。还在是在他的识海之中,不然醒来也将成为一个傻子。
一声鸡鸣,将沉寂的宿舍叫醒,王杰立即睁眼,把几个孩子叫醒,今天没有人送餐食,要去食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