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莫清儿,叶淞天,康勋,三人坐在凉亭里聊天,康勋旁边放一个风炉,烧着木炭,石桌上,泡着茶水。
“清儿,师姐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康勋给每个杯子满上茶,问莫清儿。
“师父让我先来,她去洗漱了,晚一点洗漱完再来找我们。”莫清儿。
“师姐不会是是要躲表哥吧?”康勋。
“可是表哥也没有来!”莫清儿。
“一会表哥表弟都会过来,傍晚时候我就叫他们了,那会你们都不在,只有我碰到他们,我就自作主张了邀请了他们。”康勋。
“你明明知道师姐不想见到表哥,还叫他们来?”叶淞天问康勋。
“表哥跟表弟就在山上,我们自己喝茶,不叫上他们他们会误会的,爹要是知道了也会责怪我们没有尽地主之谊,怠慢了表哥表弟!再说了,表弟没什么不好的啊,师姐挺喜欢表弟的,我们也不能因为师姐不喜欢表哥,就把表哥给怠慢了。”康勋。
“你说的也是,师姐不来也说不过去,他们要在山上呆三天,师姐怎么也躲不过,一直躲着又又不是办法,只能难为师姐了。”落尘。
叶淞天摇摇头,为落尘感到为难,林检,林渝也正好到达凉亭,林渝一踏入凉亭,就一屁股,就坐到清儿身边的空位上,又被康勋叫起来,而实际上,康勋只是不想看到林渝坐在莫清儿身旁。
“表弟,你坐的位置是师姐的,你坐师兄那边。”
“哦!好!”林渝老老实实起身,换位置。
“落尘呢?”林检一坐下就问落尘的去向。
“师姐去洗漱了,完事再来。”康勋答。
“这位就是落尘收的徒弟?”林检问。
“表哥好,我叫清儿。”莫清儿礼貌打招呼。
“模样很清秀。”林检夸奖莫清儿。
“谢谢表哥夸奖。”
“许久未见,说说你们在山下的趣事,段庄最近怎样?”刘检的话让叶淞天感到不舒服,叶淞天果断插嘴,转移话题。
“城里跟往常一样,我跟整日在段庄里练武,没有遇到什么趣事,不过表哥你前段时间不是跟表姐一起下山采购大米了吗?你们在山下有没有碰到什么有趣的事情?”林渝。
“我?我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下山对我来说最有趣的事情不就是喝酒?除了喝酒还能有什么?”叶淞天。
“这可不一定,你可是这世间绝大多数女子迷恋的对象,你风流倜傥的形象在她们眼里可是魅力十足的!”林检打趣叶淞天。
“表哥,几个月不见,你还是那样!”叶淞天不满林检的话语,话里有话反驳林检。
康勋听着,看情况不对,插话转移话题,“表哥,段庄又接了几单生意?”
“接了几单货品数目大的,路途也远,为了押这些镖我将近两个月没有回家,庄里的事情都是爹爹跟弟弟在打理。”林检。
“押的什么镖那么久不能回家?”叶淞天。
“押送给朝廷的,价值连城之宝。”林检。
“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什么价值连城之宝!”康勋感慨。
“表哥,这种东西碰不得,我们也是推脱不了才接这笔生意的。”林渝傻乎乎跟康勋解释。
刘检不愿透漏太多信息,又转移话题,插话,“清儿,落尘收你为徒,可是你身上有过人之处?”
“我只是个普通人,什么特殊都没有。”莫清儿回答。
“那落尘为何收你为徒?”林检。
“可能因为师父跟我有眼缘吧,师父还救了我,师父很厉害,对我也很好,我第一次见到师父就很喜欢。”
“你学武也有几个月,都学了什么?”林检不停问。
“学了康山剑法跟红晖剑法。”莫清儿。
“落尘都把红晖剑法教你了?”林检。
“清儿是落尘的关门弟子,红晖剑法传授给落尘是情理之中。”叶淞天打断林检,为莫清儿说话。
“那~我是否有幸见识一下你的红晖剑法?”林检还是不停问。
“表哥,我的红晖剑法还不成熟。”莫清儿推脱。
“没关系,你会多少就使多少!”
林检又提出要求,带着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不停地问莫清儿,莫清儿在刘检的咄咄逼人话语中,明显难堪,好在落尘及时赶到,解救莫清儿,“你对红晖剑法如此好奇?据我所知,红晖剑法舅舅也有传授给你跟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