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李阳扶到了房间，正往床上走的工夫。

刹那间，二人觉得手上一轻，只见方才还酩酊大醉的李阳竟像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你……你不是……唔……”

玉无双本想质问，却被李阳及时堵住了嘴。

对着玉无双和柳如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后，李阳悄悄关上了房门。

“原来你不是真的喝醉了，那你何必还要那副德行？”

玉无双有些不解，但声音已经压下来了不少。

李阳邪魅一笑，随即看向了柳如意。

“如意，你说她是聪明还是不聪明。”

柳如意顺着李阳的手看了玉无双一眼，“咯咯”笑了两声。

“殿下，这还用问，自然是聪明了！”

“若是愚夫蠢货，无双又怎么可能在陛下身边当了那么多年的亲卫？”

李阳再次露出了同样的笑容。

“那你说，无双的聪明是因为她先天形成的，还是后天训练的呢？”

李阳的问题难住了柳如意。

先天悟性极高者，柳如意见过不少。

但是后天发愤图强，天道酬勤者，柳如意也能如数家珍。

不过思虑再三，柳如意还是觉得回答得圆滑些好。

“依我所见，无双的聪慧应是得益于天资不凡。”

“毕竟无双的武功天下无敌，换了常人八成是做不到的。”

玉无双被二人连珠炮一样的对话给弄蒙了。

“你们到底要说什么，我聪不聪明又有何干？”

李阳上下打量了玉无双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