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众臣来不及反应,李阳拍了拍腰上钱袋。
“启禀父皇,这百丈水泥路全由儿臣自费修建。”
“宫内还则罢了,若是想将京城之内全部改换,儿臣的私库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等皇帝老儿应声,慈航大师却是先站了出来。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陛下,如今既然已知三皇子所作所为利国利民。”
“那是否应该应了丞相所言,对三皇子赏罚分明?”
皇帝老儿得意一笑。
“大师所言极是。”
“既然赏罚分明是郑爱卿提出来的,那便让郑爱卿负责水泥道路修建好了。”
“三皇儿你去户部领了银子,直接将材料交给郑爱卿,正好不误你三天闭门自省!”
说完,皇帝老儿早已自行回宫,将文武百官晾在了白马门前。
若不是王公公想起来喊了句退朝,他们谁人敢出白马门一步?
李阳的造物阁还有诸多事宜,自然先行一步。
反倒是吃瘪了的大皇子和老宰相留到了最后。
“郑相,今天这一阵,咱们败得是不是有点惨了?”
老宰相双拳紧握。
“我倒是小看了这黄口小儿,算是老夫败了。”
大皇子叹了口气。
“如今父皇只罚了三弟三天的闭门,他本就是家里蹲,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大妨碍。”
老宰相捋了捋胡须,思忖良久,最终摆了摆手。
“大皇子殿下怕不是认输的太早了?”
“只关了他三天又能如何,老夫同样有办法让他生不如死!”
“大皇子殿下且看着,老夫是如何收拾他的!”
说罢,老宰相拱手告辞。
李阳刚回府,就将皇帝让他闭门三日的圣意传达给了家丁们,顺道还将收银子做水泥的事宜全都甩给了陆章。
“陆章,咱们的水泥每斤多少钱你可还记得?”
陆章想了一阵。
“若是属下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三钱银子一升,三十两银子一石吧?”
李阳瞪了他一眼。
“这次收了银子之后是要将材料交予郑相的,本殿下再给你一次机会。”
陆章心领神会。
“是属下记错了,应该是三十两银子一升,三千两银子一石才对!”
正在主仆二人商量铺路事宜之时,突然门卫匆匆忙忙跑了过来。
“殿下,门外有一人自称是儒家大师,说是来教您静心之礼的!”
李阳眼睛一眯,嘴角不经意间流露出几分笑意。
“哦?”
“来的这么快!”
“看来老宰相也有坐不住的时候。”
陆章听闻老宰相三个字,便知道来人是受大皇子所托前来为难李阳的,于是便要将来人赶走。
“在朝堂上倚老卖老欺负人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还欺负到咱们三皇子府上来了。”
“若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真以为三皇子殿下柔善可欺是吧!”
不等陆章踏出造物阁,李阳就把他给叫住了。
“陆章,传本殿下命令,这三日期间,无论发生何事,都听先生之言。”
“我还有些事情要和玉无双说,你且替本殿下把先生请过来吧。”
跟着陆章来到了造物阁时,先生是端足了架子迈进院子里的。
李阳见状即不急也不恼,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先生拜了师徒大礼。
来人虽然是宫廷御师不假,但他最多不过教教几岁的小皇子识文断字,哪里敢做三皇子殿下的师父?
当即也要跪下还礼,却被李阳眼疾手快一把托住。
“先生这是为何?”
“老宰相既然选中先生为我说经谈礼,想必先生在礼法之上造诣颇深。”
“本殿下还指望在三天之内多学些礼法,待解禁之后,好向父皇报告!”
一听李阳要把他教的内容转告陛下,先生顿时后背一凉。
“三皇子殿下,皇帝陛下的意思是要让您静心。”
“故臣以为只要您在房中静思即可,臣就在外面站着,您若是有需要,尽管吩咐。”
李阳一脸不屑,他不过是以前在朝堂上表现的木讷些罢了。
这些书呆子打了什么算盘他还能不知道?
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