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再舀一次。
现在她大概明白了。
吃饭的时候,好几个客人一边吃饭,一边夸他们家“大方”,证据就是——别人家卖盒饭,都是一样菜给一勺,要也不多给,这家老板是真大方,打了一勺,怕他们不够吃,又给添了一勺。
还有几个买了纯素菜盒饭的客人,也拿着自己的饭盒跟人显摆,说这家店的小老板是个厚道人,看他们吃的不好,还主动给他们盒饭里添了两勺荤菜的菜汤!
虽然只是菜汤,但好歹也是油水呀,而且姜甜给他们舀菜汤的时候,还特别大方地给了一点点肉菜,虽然只有两三片腊肉和几块青椒,但吃着可比以前那种清汤寡水的盒饭好吃多了。
打好饭,姜甜抽空去找了自家二舅。
“二舅,我看他们下来吃饭,都要听司机的,要不您帮我买几包烟吧?等下找机会,给司机和跟车卖票的,每人一包烟,意思一下?”
胡建军差点把手上夹着的烟屁股给丢出去。
这丫头怕是成精了吧?
才多大啊,居然连这个都懂?
姜甜恭恭敬敬地递上了一张大团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趁机讨好一下这些大车司机,下回谁还带客人来他们家吃饭啊?
要不是收钱的地方其他客人也看得见,她连饭钱都不会收这些司机和售票员的。
胡建军没好气地拿了钱,跑去马路对面的小店,买了一条带过滤嘴的“团结”牌香烟。
这种烟是他们这摆酒待客经常用的,算下来七毛钱一包。
他也跟外甥女学了一招,烟买的是中档的,然后每人给两包!
这样算下来,等于是把这顿盒饭的钱,又给人家还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