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盗窃是大罪，包庇同罪啊。”

林氏听王芷惟那带着威胁意味的话。

她倒是突然不生气了，身子微微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王芷惟。

“哦，如果我当真包庇了，你又能奈我何？”

林氏的反问，王芷惟错愕，这跟设想的出入太大，让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回。“母亲，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府里的主母，更应该做到表率。”

对于王芷惟大义凛然的话，林氏依旧无波无澜，神色淡若。“你觉得你这样说，就能逼着我就范，行了，庶女就是庶女，小妾养的，就会使些下三滥的手段。”

再次被刺，而且比之前更难听，王芷惟被气得浑身发抖。

她本就不是多好的性子，身边的丫鬟哪个没当过她的出气筒，要不是身份允许，她可定狠狠抽一顿，林氏这个该死的女人。

“母亲，我虽是妾生的孩子，可也是爹爹的孩子，府中唯一的小姐，母亲这般折辱于我，女儿心中难受，母亲就不怕女儿找父亲跟祖母，向您讨说法吗？”

忍无可忍，王芷惟怨毒的目光，丝毫不掩饰地看向林氏。

但林氏却丝毫不惧。“去吧，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即便你叫来老爷跟老夫人又如何，我一个当家主母，教育一下家中庶女，谁又能说什么。”

王芷惟没想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