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班憨笑着挠了挠头,一脸的害羞。
大厅里的人一时间都笑了开来,气氛轻松,但是虞姬却在此时开了口:“你们把她保护的跟张白纸似的,真的好吗?”
狄仁杰猛地转头看向虞姬,正要说什么,被安若打断:“所以你们真的瞒了我事情对吗?”
“小若,你听我讲。”狄仁杰有点着急,他怕,怕安若不听他的解释。
安若淡定的点了点头说:“你讲。”
“瞒你是因为这件事情真的没有到告知你的时间,我知道你在那个时代呆的久了,会习惯那边的生活方式,但是安若,没有人会像刻意瞒着你事情,不告诉你,时机未到。”狄仁杰提心吊胆的说完,看着安若,像是等待审判一样的忐忑。
安若坐在那里慢悠悠的喝着茶,大厅的气氛一时间和刚刚的欢声笑语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杨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扁鹊拦下,扁鹊知道,安若一直想要知道所有的事情,她害怕有什么未知的事情,但是,目前来讲,只要她没有激起天赋之力,所有事情对她来讲都是未知。
未知的事情就代表着会有许多的意外,而那些可能存在的意外也是现在的她承受不了的。
这次刚好让她冷静理智去考虑,如果她还是执意这样,那么......
扁鹊低头遮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狄仁杰注意到了扁鹊的神色,心底暗暗叹了口气,静待着安若的回答。
“呵。”安若冷哼一声,并没有给狄仁杰答案,只是站起身看向坐在主位的虞姬:“虞姬小姐,不知当年乌江的水可凉?不知项王今世可否对你依旧呢?”
此时的安若看着虞姬一脸冷漠,让扁鹊他们觉得陌生,可只有狄仁杰知道,安若的灵魂血脉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虞姬听见安若的话,猛地站了起来,起身的冲劲连带着她身后的椅子也倒了,只是她并不在乎,本事清冷的面孔,此时却也面露焦色:“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安若看着这她焦急的面色,面带嘲讽:“当年项王如何自刎?不是你那好师兄做的事情?你扪心自问你什么都不知道?最后假意自刎,怎么心愧吗?住寺庙?虞姬,你有何颜面对着寺里的神佛?你口口声声说你爱项王?那么你何不摸着你心脏,以你心口血发誓?”
“你血口喷人!”虞姬不知是不是被安若的话刺激,竟然不似先前的冷淡。
安若转身坐了下来,依旧捧着那盏茶,片刻:“我血口喷人?”谁也没反应过来,安若竟然把那盏茶泼到了虞姬的脸上。
“问问你的好师兄,问问你的好师傅,是不是我安若在血口喷人。”安若此时也是气急,刚刚哥哥说完那些话,当年项羽自刎乌江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如电影般放映。
虞姬此时面色苍白,看着安若的眼神飘忽不定,就在安若以为虞姬不会开口说话时,就听到了张良的声音:“安若,这事情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误解?”安若转头看了他一眼,就那一眼,让张良背后冒凉气。
安若并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问了张良一句话:“那些你不懂的问题,现在懂了吗?张良?”
就在张良想到反驳什么的时候,安若忽然倒了下来,若不是扁鹊时刻注意这她,此时怕是会摔在地上。
扁鹊直接给安若把了脉,对着身边焦急的狄仁杰说道:“无碍,怒急攻心,只是刚刚的事情等她醒来记不记得就不确定了。”
杨戬听见这句话,不等狄仁杰出声便说:“不记得最好,不然......”
狄仁杰没有应他这句话只是扭头看向张良:“我不想追根究底,但是我站在安若这边,既然她说了你们有问题,那么我们就到此分道扬镳吧。”
“你还真信她的胡话?”张良听见狄仁杰这番话,有些急了,若是分道扬镳的话,那师妹......
看着张良面色不断变化,狄仁杰失望的摇了摇头,张良的心怕是不正,只是姜子牙知道吗?
“将安若抱到她房间吧。”狄仁杰对扁鹊说道,然后自己走了出去,楚汉之地向来都是必争之地,是非如此之多。
安若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盏油灯在刺拉拉的燃烧。
午间的事情,一幕幕的在安若的脑海中浮现,这一刻她才清晰的有了她原本就属于这个世界。
扁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安若嘴边那抹自嘲的笑,心一沉。
“安若。”
安若扭头便看到端着药碗站在门口的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