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柔吃力的揉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感觉身体使不上力气,全身都软软的。
她从地上爬起来环顾四周,这房间四处都挂着书画,赵云柔朝一幅画卷走去,画上是一位容色倾城的女子,不过纵使女子身着锦绣华服,赵云柔还是看出画中女子并不高兴,失落的精神状态与她脸上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
赵云柔注意到这幅画卷后面的一幅画,这幅画所画之人仍然是这女子,不过与前一幅画不一样的是这上面的女子言笑晏晏,欢脱幸福,好似是世上最幸福之人。
赵云柔被画中女子吸引,不自觉伸手抚摸女子的眉眼,在她第一眼见到这幅画的时候,她就发觉画中女子与自己的眉眼有些相似。
门开的声音引起赵云柔的注意,她躲在屏风后面观察来人。
冲天的酒气袭来,赵云柔不免有些恶心,她见来人穿着不俗,知晓他就是海侯爷。
“出来吧!难道本侯不配欣赏花魁娘子的舞姿?”
海侯已这样说,赵云柔再没有理由躲着,毕竟海侯据说是光王亲信,极受器重。
赵云柔从屏风后面出来,低声询问道:“不知宾客现在何处,云柔刚刚身体有些不适,现下已经休息好了,可以为宾客作舞。”
“那些俗人怎配欣赏花魁娘子的莲花舞,你尽管开跳吧!”
海侯已经这样说了,赵云柔自是没什么话推辞。
一曲舞罢,海侯痴迷的看着赵云柔,眼里尽是迷恋,垂涎欲滴的眼神赵云柔见得多了,但这眼神赵云柔却从未见过,迷恋中带着浓浓不舍,仿佛是在看一位故人。
“温儿。”
海侯的呢喃让赵云柔感到奇怪,温儿是谁,是画像中人吗?
赵云柔结合自己所处之地及房间的画像知道了自己为何会在这里。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海侯便疯癫似的向她扑来,赵云柔望向男子狂热的眼神有些害怕。
她拼命向窗户外面跑去,没想到窗外也有人把守,赵云柔刚推开窗户就看见两个带刀侍卫守在窗口。
前有带刀侍卫后有疯癫侯爷,赵云柔不知路在何方,她猛地拽起一幅画像,左手拿起火烛,作势要把画像点燃。
果不其然,赵云柔的这个举动让海侯停止了前进的脚步。
赵云柔拿着画卷和蜡烛向门外走去,边走边解释道:“海侯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不是温儿,我是花魁娘子。”
就在赵云柔快要走出房门的那一刹那,海侯用棋子打掉赵云柔手中的画卷,又一把将赵云柔揽入怀中。
赵云柔痛苦的挣扎开来,不过她的挣扎在海侯看来仿佛小孩子过家家,没有任何威力。
海侯生拉硬拽将赵云柔摔在床上,赵云柔见海侯离自己越来越近,害怕的抓起枕头扔了过去。
海侯见赵云柔这个模样愈发有兴致,他用绸缎捆起赵云柔的双手,然后一件一件的脱掉赵云柔的衣裙。
赵云柔眼含泪光的摇摇头,希望男人不再继续,不过海侯现在陷入了癫狂,哪里看得见赵云柔的不愿。
海侯趴在赵云柔身上轻吻她的脖子,赵云柔瞅准时机一把拔出簪子插向海侯,可惜海侯早有准备,握住了她拿簪子的手。
而后海侯更加粗暴的脱着赵云柔的衣衫,赵云柔知道此时不论做什么都是徒劳,她只是扭头看向窗外的月光,月光洒落在地上的衣衫上,看起来极其荒谬。
“这样美好的月光,为什么会落在这样的衣裙上。”
赵云柔的询问没有得到答复,回答她的只有身上的痛处和周身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