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第一个去。”

燮钰一怔，目光下意识看向齐悦儿。

“我、我也不……”

穆禾白定定的望着他，“现在不是我要求你第一个，而是指定你必须第一个上。”

“凭什么？”燮钰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情绪，那张清秀的脸上闪过一道阴霾。

穆禾白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凭这场考核会是我举办的。”

不只是燮钰，连齐悦儿也愣住。

“怎么可能？”燮钰不可置信，他咬紧牙，“明明是苏教授……”

话还没说完，穆禾白打断他，“我是苏教授徒弟。”

话音落后，候场室陷入沉默。

许久之后，燮钰才略微颤抖着开口问，“那你为什么不是……继承人？”

“因为我有别的事情要做。”穆禾白笑眯眯的看着他，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还有其他要问的吗？”

燮钰咽了咽口水，摇头说道，“没有了。”

“那你就先上吧。”

“等一等！”齐悦儿突然站起来，对穆禾白说，“我想了想，还是我先上吧。”

穆禾白眉头轻挑，没有阻拦。

连翊在远处远远看着这一幕，她不明白穆禾白为什么帮自己。

在齐悦儿上台后，连翊就回来了。

她还没来的及开口，穆禾白就说，“既回来了，第二个你去吧。”

连翊惊了，穆禾白就好像每一刻都能猜中她在想什么。

她这一番举动，确实是想试探齐悦儿和燮钰两人。

而每一个环节，都有穆禾白的推波助澜。

说他不是故意的，连翊都不相信。

燮钰神色不悦，“刚才明明说好第二个我上的。”

“可是她已经回来了。”穆禾白轻轻开口，声音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