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又心疼了?”
秦母生气道:“我的外孙、外孙女我来管,他易忠海算什么东西,在这里指手画脚?还有,你这么怕他干什么?!”
秦淮茹也不高兴了:“妈,我请您来是带孩子的,不是死了婆婆,没人管难受,再找个人给我添堵的。你平时做做饭带带孩子得了,大院里的事你少管!”
秦母听了说道:“你们城里人的事我搞不懂,这城里我待着也不自在。
“你大嫂前几天来信了,说咱们村也入了公社,以后都得算工分,我不回去劳动,咱们家的工分就少,我一寻思也是这么回事,这几天我就回秦家村了。
“你啊,好自为之吧。唉……”
秦淮茹变了变脸色,说道:“成吧,那回头我给您买票。这外孙子哪里比得上亲孙子啊。”
秦母没接话,秦淮茹知道自己母亲已经心意已决,也就不呲嗒她了。
易忠海气咻咻地回到自己屋里。
他坐下喝了一杯水,自从从石城回来,就没一件顺心顺意的事情:
聋老太的遗产分明弄到手了,却因为自己一激动抽了过去,愣是沾沾手什么也没捞着。
最可恶的是那张报纸也丢了!
那可是自己拿捏何雨柱的利器啊!要是报纸在手,自己刚才何必被何雨柱那么训,还不敢还嘴!
自己的闺女在秦家过得什么日子,自己也看见了,一看就是受了虐待,这个秦淮茹,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