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明呆立当场,接着怒吼道:“给我杀了他。”
夺命和追魂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跃上二楼。
蒋管事将丫丫护在身后,同柳如烟一起与两人对峙着。
“蒋管事,我知道你花舫后面有人,但是你确定,要与我赵家为敌?”
眼看战事将起,所有看热闹的人终于意识到了危险,纷纷朝门外跑去。
赵东明大喝一声:“谁都不许走,你们...统统都要为我儿陪葬。”
赵东明挡在大门口,无人敢越雷池一步。
“赵家主,我花舫无意与你为敌,但是今夜,我必须保他,过了今夜,你想将他怎么样,我管不着。”
赵东明看向柳如烟,问道:“你是谁?”
“她是我家小姐。”
“呵呵,刚才我儿在的时候,你不保,现在你想保他,你认为可能吗?”
“令郎的死,我很遗憾,但是他,你们不能动,你们也不敢动。”
柳如烟表现得十分强势,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黑色玉佩,举在了追魂夺命眼前。
两人一见玉佩,神色立马变得凝重起来,有了一丝犹豫之色。
“怎么回事?她手里的是什么?”
追魂扭头说道:“赵家主,事情有些棘手,必须禀报鬼面大人。”
“告诉我,她手里的是什么?”
“赵家主,我劝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至于你们两位,我相信应该是长生殿鬼面身边的战将,追魂和夺命吧!”
柳如烟一语道破两人的身份,让两人大吃一惊,同时也让赵东明意识到,柳如烟的身份,绝对不简单,他现在相信了追魂的话。
追魂和夺命同时抱拳,恭敬的说:“圣女殿下,你我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两人说完,越过三人,将赵高的尸体抬了下去。
赵东明脸色变幻,抬起头说道:“今夜,我赵东明给你面子,明日,就是他的死期。”
怒哼一声,赵东明带着追魂和夺命,转身离开了花舫。
赵家人一走,其他人纷纷逃离,生怕与花舫沾染半点关系。
秦夜缓缓起身,对柳如烟轻声说道:“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丫丫?”
“你先不要想这么多,我先带你去休息,这个小丫头,我会帮你照料,放心。”
“谢谢。”
柳如烟扶着秦夜,朝房间走去。
蒋管事抱着丫丫,朝另一间房走去。
却没有人发现,蒋管事怀里的丫丫,从刚才到现在,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表现得神情呆滞,瞳孔涣散。
等蒋管事从房间出来后,刚好看到关门出来的柳如烟。
她急忙问道:“蒋叔,小丫头怎么样?”
蒋管事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我刚才仔细观察了一下,应该是被吓到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她的神智。”
“我去看看。”
两人再次来到丫丫的房间,柳如烟查看一番后说道:“看来有些严重,得带回门内让长老看看。”
“小姐,你身份已经暴露,且出来这么久,是时候该回去了。”
“我知道,蒋叔,明天将所有人全部遣散吧,给她们一些安家费,让她们好好回去过日子。”
......
深夜,柳如烟准备了夜宵,端着托盘,来到了秦夜房间。
却见床上空空如也,房间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扇打开的窗户,在风中摇曳。
柳如烟无奈苦笑,面露担心。
秦夜一声不响的离开,估计是怕连累自己吧,难怪他要让自己帮忙照顾那个小丫头。
城外,离开普陀镇必经之路的半道上,距离普陀镇不远的一处密林,秦夜找到了银翘和山虎的尸体。
两人都是一击毙命,割断咽喉。
他将两人合葬在密林深处,以夫妻的名义为两人刻了一块石碑,跪在坟前久久没有起来。
三天三夜,秦夜不吃不喝,在坟前守了三天,也修炼了三天的影遁术。
忽闻一声马蹄,开启感知的秦夜猛然睁眼,握着长笛,起身朝密林外走去。
远远的,崔时带着四人从普陀镇城内骑着马疾驰而来。
前方,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手持长笛,手握破碗,横刀立马拦在路中央。
吁~
五人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