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惊呆了我的家同样布满鲜血,爸爸坐在一堆酒瓶里,诡异的看着我,忽然他举起身边的酒瓶就向我砸来。我灵巧的躲开,也在地上捡了一个酒瓶,向他砸去,他丝毫没有躲闪的意思,酒瓶砸在他头上,他直僵僵的倒在地上,手上还保持着举手的姿势。他就这么死了?我踢了踢他,他身体很硬,并不像刚死的。
我进了卧室,我的床上坐了一个女人,她低着头,这里念叨着什么,他听见我进来,抬起头,是任苑澈!她站起身,拿出一把刀,嘴里还念叨着:“老公,快来呀,来找我呀。”此时她眼里布满血丝,我只想着逃跑,却没发现门早已被任苑澈关上,她掐住我的脖子,轻而易举的把我抬起来,我努力挣扎,但越挣扎她越用力,她抬起刀向我刺来,足足扎了二十多刀,最后一刀扎在了额头上并没有拿出,她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新的刀,在我腿上扎了几刀后,又扎在自己的额头上。
我还是死了,这一次我只能选择投胎。
这一次我竟投胎成了任苑澈?!难道我投胎时间还会倒转。
果然如任苑澈日记里写的一个男人在三月五日,范卿出去了,一个男人闯进了我家,他告诉我,只要范卿对我越不在意,他给我的钱也会多。我想应该只要我不按他的做,我应该也不会死,游戏也应该结束了。
晚上范卿回来了,我和他之前关系很好,他总是亲爱的,亲爱的叫我,我们之前的家庭也算是小康生活,但后来范卿为了养小三,把房子卖了。今天就是范卿要买房的日子。
他坐在沙发上,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我主动提出
“要不我们把房子卖了吧,买个小的。”
他嘴上说着为什么,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五月三日他果然又来找我了,他让我去我的老家说有东西给我,我当然不会去,但我肯定不会说,但是令我万万没想到我死的地点不在老家。
我像往常一样出去卖菜,正在收拾摊子的时候,被人勒住脖子,拉到了小胡同里,我抬眼一看,是当时来自首的那个男子,他戴上手套,拿出刀,向我捅来,难道我真是他杀的,我两眼一黑倒在地上,但游戏并没结束,也就是说我没死我迷迷糊糊的醒来,观察了四周我竟然在老家,这是爸妈推门进来,见我醒了,他们笑了笑,走到我身边坐下。
“苑澈,你醒了?你没事就好。”
母亲边说,边抚摸着我的头,父亲不知跑哪去了,忽然我感觉背后被人刺了一刀,我回头看去,是父亲,是父亲杀了我。父亲无奈的看着我。
“女儿,对不住了,我也是被逼无奈。”
“游戏失败,正在重启。”
又失败了。我回到了那个土坑,父亲依旧塞给我几块钱,但和前几次不一样的是,我家对面多了一个卖酒但我,我拿着钱向那跑去。那个卖酒的真奇怪,戴着鸭舌帽,明明是夏天,外面三十多度,他却穿着长袖,一直低着头。
“叔叔,帮我拿两瓶啤酒,谢谢!”
他没动。
“叔叔?”
他抬起头摘掉鸭舌帽,竟然是陈穹,他为什么会那么高,他伸手给我两瓶酒,又戴上鸭舌帽。我回到家,把酒给父亲。
这一天平安度过,游戏应该成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