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陌生的家庭,妈妈很爱我,但我只记得她有一头苍白的头发,她每次都紧紧的抱住我温柔的看着我。但是妈妈在我五岁时就走了,爸爸说她和别的男人跑了,在妈妈走后爸爸让我辍学他也好像变了一个人,经常不回家。我一个人啃着中午剩的馒头,我开始恨爸爸。
终于,一天晚上爸爸很早就回来了,我并没感到高兴,爸爸做了一大桌子菜,拿了一箱啤酒独自吃喝,我用我刚刚玩过泥巴的手抓了一把花生仁,爸爸好像没看见我,盘子中的花生仁还带着泥他就夹了起来,爸爸吃了很久我自顾自的在泥巴院里玩了起来。我讨厌我的名字“刘年”我感觉它太简单了,我躺在泥巴坑里幻想我以后自己的名字。我想的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听见爸爸愤怒的喊着我:“刘年!跑哪去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小跑了过去,爸爸一箱酒都快喝完了,他站起身抽出皮带就向我打来,我抱着头缩在墙角,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地上,我感觉这一幕好熟悉就是像少了什么,他站起身停下手上的动作,我听见他晃动酒瓶以及酒瓶掉在地上撕裂的响声,他塞给我一把钱让我去买酒。
我知道他给我的这些钱远远不够,我跑到房间,扯开早已破烂的枕头皮,拿出里面泛黄的钱,刚好够了,这些钱是妈妈走前给我的我一直不舍得用。我把钱攥在手里,小跑出了家,来到村里唯一的小卖部,老板正在和他的家人吃饭,我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老板平时就不待见我,见我怎么晚来以为我要蹭饭白了我一眼,站起身挥挥手:“去去去,我们店关门了。”我连忙亮出我手中的钱说到:“我是来买东西的,我要买酒。”老板脸色更难看了:“我们不买酒,去去去。”我急了,眼泪不自觉的掉了出来这时老板的家人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到他身旁他趴在我耳边说:“你看内边那个小土坡,土坡那头有个石油路,石油路边上有一个超市那里卖酒。”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不远处有一个土坡,我向那边跑了过去。
很快我到了土坡上确实有一个石油路,但我左右张望并没看见他说的超市,我知道我又被骗了,习以为常正准备沿路回家,忽然有人从后面用毛巾捂住我的嘴,我晕了过去,醒来时我在一个小货车上,车身上有个小窗口,此时天刚蒙蒙亮,我的手脚被麻绳捆住,我身边还有几个比我还小的小孩。我急了,我知道我被绑架了,他们会把我带到哪?我踢了踢我旁边的人,他没动静。我试了好几个人都是如此,我绝望了,我知道我可能再也回不了家了,我闭上眼睛,但听见了两个男人的谈话声,一个声音很熟悉:“你说今天能卖到多少钱?”“今天抓了十几个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呐。”“那钱你想怎么分?”“五五分!”“凭什么,你就抓了三个,凭什么五五分!”“…”后面的话声音越来越小,车身开始抖动起来,忽然车滚下来坡。本以为趁着这次机会我能活下来,没想到我滚下坡,竟被镰刀刺杀。我死了。我的灵魂在空中飘荡,看着我的肉体惨状我竟没有一丝伤感。
【叮!】
我吓了一跳:“谁?”说完后我才反应过来,我都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是系统哦。】
“我不信!”
【我真的是!!!其实我也死了以后变成了系统去帮助别人。】
“那你有什么用啊?”
【我可以帮人复活或投胎,但以我现在的能力我只能让你选择一个。请你作出选择。】
“我现在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我还是选择投胎吧。”
【好的,已为你匹配合适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