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察觉有人后,立马推开对方,着急忙慌的解释道,“林筠,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打扰了。”她立马跑出房间,“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她是不是误会了。”何放尴尬的问。
“好像吧。”
何放焦急的在房间踱步,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我又被她抓到把柄!
……
林筠躺在床上,起初兴奋的琢磨着那两人的关系。算了,不关我的事。
躺了一个多小时,晚上的月亮皎洁无瑕,透过窗子照到了她的书桌上。
都说看见月亮的时候容易想念对方。
她自言自语:“慕,什么时候来找我呀,好想你啊。”
……
清晨,阳光微照大地,微风吹过山林,林筠拿着铁盘和小锤子猛敲,玩的就是一个刺激。
根据何放的生物钟,他还在死死的躺在床上,并且处于做梦中。
梦到自己眼前的女生手拉着手走在河边,对方温柔的看着自己,感觉下一秒就要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还没开始,就闻到这刺耳的声音,他感觉鼓膜都要震裂。
他的梦,被硬生生的打断了。这可不是一般的梦!他感觉人都炸了!
世界上能让他如此烦恼的人,也就非林筠莫属了。
他猛的睁开眼睛,手撑着床板,极速的做了起来,大喊:“你他妈有病啊!林筠!”
林筠放下小锤子,手捂着嘴巴两旁,当成一个扩音器:
“何放,这我给你的专属叫醒服务呢,你看我对你好不好!”
“好你奶的!”
他的头倚在床,嘴角有点歪,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着:“好你个头,我哪天死了,就是被你吓死的!”
接着双腿盘坐,身体端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掌随吸气往胸腔上面滑动。
又将气生生的吐了出去,“子不教,父之过。都怪我这个父亲没尽到责任,不生气,不生气……”
银笙看着他俩之间的打打闹闹,打心里的高兴,林筠现在过得这么好,这么活泼,有这么多陪她一起打闹的朋友,一定很开心。
一想起小时候林筠那沉默的模样,就更加欣慰了。
随后慢慢走近她,望向四周的山峦,山间的清风也缓缓徐来,开着玩笑着说:
“你老是逗他,哪一天他心脏坏了,你可是要负责的。”
林筠一边笑,一边假认真的说:
“你不觉得他急眼很好玩吗?一点就炸!他哪天坏了,我直接全责。我这么负责的人一定给他包办好后半生。”
对方没有继续接话,只是陪她静静的站在这里。林筠又开始找话题:
“不对,你俩昨晚不对劲,老实交代,昨晚干啥了,你要是把我家何放掰弯了,我直接出彩礼。唉,我跟何放这么晚,你会不会吃醋啊。”
“会吧。”虽然咱俩玩的也挺好,但我也希望你能和我开开玩笑,不仅限他一人。
林筠瞳孔微微扩张,震惊了,会?
你竟然吃何放的醋,我跟何放是朋友啊,你吃个屁醋啊,我去,你不会真喜欢何放吧。
也对,你俩经常腻在一起,何放也经常吃醋。
我的天啊,你竟然是gay,可是何放曾经是直的呀?
不应该呀,现在何放也是……直的吧。
于是一边离开,一边安慰着他,“不要困死在一棵树上,何放啊,你就当做妄想吧,据我所知,他喜欢女的。强扭的瓜不甜。”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银笙赶忙跑前解释。
“唉,你别狡辩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暗恋是一件苦事,你要看开一点。”
说着说着就起步想要溜走,但被银笙拉住衣服,听着他硬生生的解释。
“我不是同,真不是,别误会,真的。我把他当兄弟,刚才那个不是你理解的意思。昨天晚上是因为他很生气,我帮着你一起欺负他。你别乱想。”
“真的?”她半信不疑。
“就是!”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不敢把气撒在我这,把气撒在你那,真不是人!”
大家吃完早饭后,林筠提议:
“我们去河里玩,可以抓鱼。然后我们晚上可以去爬山,山上风景很好的,可以看到满天的星星。”
莫希希问:“穿什么鞋去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