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老爷子是野俸敛兄弟俩的亲爷爷,但是他是真的不向着这两个人。
管家的言论让老爷子听了冷哼一声,“老刘,你这是什么话,我不爱听,赶紧给我收回去!”
老爷子还捂着耳朵神色不虞,看到那小子推着秋千的绳子,虽然没有甜言蜜语,但起码没反抗。
小丫头欢喜得腾在空中的腿绷直,降落时欢快地扑棱着。
皱纹攀上老人的脸庞,但眼睛依旧清明,想到孙媳妇马上就能入门了,更是充满了慈祥。
“老刘啊,睁开的绿豆眼,我孙媳妇是花,貌美如花懂吗?野俸敛才是瓜还是个歪瓜,裂枣吗——就是小二了。”
管家哭笑不得,只能应着老爷子的踩低捧高,应该是亲爷爷。
花园的花种类繁多,绚丽多彩迷人眼,花香或是浓烈,或是清淡都时时飘在花园里。让人心神安宁。
花早鼻子动了动,是玫瑰,娇艳似火,香气也是浓烈好辨。
野俸敛性格寡淡,纵然是推她荡秋千也是只碰秋千绳,没有一丁点要与她接触的意思。
花香若有若无,花早仰头,落进男人深邃的眼眸,“好不好闻?”
不似薰衣草,玫瑰是明艳又张扬,它的香味也是直直地撞进人的心怀。
闻是闻到了,野俸敛颔首,不欲多言。
不想说话咧,花早攥紧秋千绳,再下落的时候,双腿发力突然跳了下来,秋千上的人径直走到野俸敛眼前。
空荡荡的秋千兀自摇晃。
野俸敛收回手,往远处望了一眼,老爷子已经走了,想是为他们创造二人空间。
一点一点靠近,野俸敛不后退,花早靠近,很快,两人的距离便可以轻易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都很浅,一个是人小,一个人是自身使然,性格如此。
花早垫脚,离野俸敛的唇越发近,头顶的发丝碰到男人的鼻尖,女人的声音故意挠人,“你闻”
接着又抬头直愣愣地与人对视,“与你刚才闻到的像不像?”
女孩子身上的香气淡淡,绝不似玫瑰那般浓烈,清新中又混着点点奶香,她刻意靠近,香气也随着主人闹他,与他的气息相缠。
野俸敛后退一把,拉开与花早的距离,矜持又与人生离,回答女人刚才的问话,“像”顿了一下,在花早自我怀疑的目光中又反问“所以你去玫瑰园里滚了一圈?”
只是单纯故意找话的花早:……
这男人是懂把天聊死的,既然天都死了,那他还活着干嘛?也去死吧!
花早闷闷不乐,咬着下唇郁闷,咱就是斗志昂扬地开场,人家非得把咱的气势扎爆,吃瘪的花早越想越气,瞪了野俸敛一眼。
几次见面,野俸敛明白这小女孩是有点小脾气的,不过就是不随她心意了,都要瞪两眼让人知道把她惹恼了。
“你身上不好闻,不如就去玫瑰园里滚几圈吧,最好沾点泥,裹得均匀点!”
明显小姑娘生气了,都不想跟他弯弯绕绕了,只想着报复。
野俸敛弯唇,寡淡的眼眸因此看似柔情,只有它的主人知道自己内心是多么的平静,“这就没耐心了?既然如此,还是果断点好。”
果然这男人还是一心想要摆脱自己。
花早内心叹了一口气,叶子说的对,男人不能惯着,得强势一点,口是心非的男人早晚让你跪着唱《征服》。
变脸也不过如此,在野俸敛话落后,花早就娇嗔地拍了下他的肩膀,自动忽略他方才的退后躲避,自顾自地前迈一步,强势地缠着野俸敛。
左手抬起勾住野俸敛的脖子,红唇粉嫩在野俸敛唇边吐气暧昧,“没有呀宝宝~我想说的是咱俩滚在一起呢~”
以往却是没有女朋友也不与旁人同学开黄腔,但这并不代表野俸敛不懂花早在说成年人的话语。
男人白皙的手指也主动放在花早的腰上,与花早不同,野俸敛的手是凉的,透过衣料传到花早娇嫩的皮肤上,引人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