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一阵皮鞋与地板相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花亦原低声说了句“别跟我整这死出”就走向花早身后。
花早和郭曲曲双双往后看去。
中间为首的男人一身高定的黑色西装,矜贵的气质始终与旁人保持三分距离。
如雕刻般的脸庞因着冷峻的气场更使人敬畏。
显眼的是花亦原一脸黑人问号,随着许庆丰陪在一旁,似乎还有点难以置信地又看看野俸敛,小声啧了一声,想到什么又看看野俸敛的身高,又看看自己偷偷塞着增高鞋垫的皮鞋,小声唉了一声。
郭曲曲没空嫌弃自家老公没脸看的样子,陷身于居然真的有人帅成这样的惊讶中。
“宝贝,你快看,哇咔咔,男人哎,帅哥哎!”
同时,叶子也在花早脑海里化身说客。
“花团团,你听我的,准没错,像你这种什么都不会的新手就应该学会听话,你要听我指挥知不知道?”
花早掏了掏耳朵,叶子和郭曲曲里应外合成功把她搞头疼了。
聒得慌,两个都不是安静的主。
“是啊,太帅了!”
“行行行,听你的。”
前面有声,后面无声。
野俸敛看了花早一眼,随后移开目光。但是花早注意到了,她说话声音很大吗?
偏偏叶子也在大呼小叫,“团团,他看你了,很好,你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对,咱就需要走这种温婉可人,有一点幽默气息的完美女孩,听到了吗,这就是你的人设!”
花早无奈地趴在桌子上,算了吧,她觉得难度好大。
自己就是随性惯了的,什么性格完全看心情,为了一个男人这么多框框架架,她会觉得生不如死。
“但是这是咱应该做的呀,你都是个人了,咱当然得干点人事来保证这本书到大结局。”
生活不易,花早叹气。
行吧行吧,放马过来吧,直接踩死她吧。
不过,叶子好像说自己见多识广来着,那就按照它说的来吧。
总比无头苍蝇乱撞好点。
话说,郭曲曲好像过分安静了点,花早疑惑地抬起头,就看到嫂子弓着腰头埋在胳膊里,另外一只手死死压着腹部。
花早心里一紧,连忙走近郭曲曲,没记错的话,郭曲曲每次经期都比常人要严重,痛经就似乎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花亦原忙着正事,只有花早一个亲近之人。
“曲曲,带药了吗?”
女人痛得说不出话,只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几不可见。
花早了然,拦住路过的女仆,“你好,请问可以帮忙准备一杯热水吗?我朋友急需。”
都是女人,杨钰瞬间明白了,严肃点头,可以,您稍等。
人走开后,花早蹲在郭曲曲身旁,用手帮她揉着腹部,花早血热,手常年都是温热的,自然比郭曲曲体寒手脚冰凉更适合揉腹部缓解一下。
紧蹙的眉头稍稍松开,但脸色依旧苍白,好在杨钰已经过来了。
郭曲曲面前捧着水杯小口抿着。
脸上才逐渐有点红润。
到底不放心,花早去找一下老哥让他安排司机去买药。
郭曲曲不会管下人这些事,没有司机的联系方式,听说花亦原新换了个司机,花早也没有联系方式,偏偏许老爷子这别墅有点偏,周围又没有什么便利店,只能开车去买。
“曲曲,你先等我一下。”
刚才他们一行人好像往东边去了,花早走了一会儿,突然发现有个人一直盯着她。
真是莫名其妙,对视了几秒钟,那人还看着她。
好胜心上来,花早瞪了那人一眼。
“小姐?”
没有任何情感波澜的声线拉回了花早的思绪,后知后觉地她突然发现这是男厕!
不是,她真不是故意要看的。
只是人走路的时候精神都不太集中,目光都会多多少少放空,花早发誓她真的只是看见有人一直盯着他,然后不理解才又一直顶回去的。
可这说不清道不明的,谁会相信。
太社死了,花早想跑。
野俸敛移开目光走到水龙头清洗一下双手,哗哗的水流声在花早脑海中无限放大。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在解决的时候自己也在偷听吧?
不要啊,红云爬上脸颊,花早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