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故事，我.......我实在忍不住了，我做不到。”

“我不想成为了第二个张十余，像不道德的嫖...客一样，玩完了还不给钱，反复蹂躏你的人格，玩完了给天地银行的钱，反复欺辱你的智商。”

“我十分十分清楚，一旦我说出真相，你会将我碎尸万段。但是.......但是我就是无法继续下去了。”

“我要成全你这个曾经神圣学宫的天才人物，欧烨子师公曾经的得意弟子，恩仇快意的枭雄最后的尊严，哪怕代价是被你...碎尸千断。”

“动手吧，为你的骄傲，杀了我。”

说罢陈楚猛然抓住白天霸的手，反而用力要将匕首往心脏里面戳。

大魔头白天霸茫然无措，举目望天。

但是，他看到的不是天了，而是黑压压的悬崖之顶....以及令人绝望的世界。

白天霸缓缓安静了下来，将刺入陈楚胸口一半的匕首拔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

足足好一会儿，他嘶声道：“真相让人痛苦，痛不欲生。但是.......你好歹没有骗我，让我对这个世界......重新拾取了一点点信任。”

“陈楚，我无比痛恨你告诉我真相。但是.......我依旧要谢谢你。”

“另外，我也要告诉你，我欺骗了你。因为.......我根本就无法将我体内的妖术转移给你，完全没有可能的。”

“咒页被偷走了，在被追捕的过程中，我脑子曾经受到了摧残，当然这是在欧烨子恩师追捕前的那一队人做的......所以我真的不记得妖术是如何修炼的了，也无法转移给你了。所以.......你永远也学不会嫁衣和吞魔了。”

陈楚摇摇头，笑道：“这一点无妨。”

接着，他问道：“您不杀我？”

白天霸道：“这个世界如此肮脏，就像是一潭混合着大便的泥潭，又粘浊又恶心，所以活着比死去更加难受，你就活着吧。”

“但是我.......”白天霸缓缓道：“已经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陈楚，你说是不是有些人一生下来，就注定了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