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吧!”苏新鸿偷偷抹了把冷汗,这可不兴说啊!
扶摇仙尊拨动一下有些凌乱的秀发,修长的指尖划过雪白娇嫩的颈项,那无形之间流露出来的风情简直如同绝世尤物一般:“不过,既然是切磋,那就必须定下个切磋章程和目标,既可以算作是目标激励,也可以算作是压力和动力,公子觉得如何?”
“什么意思?”
苏新鸿不太能理解,他就是要切磋一下而已,通过最直接的战斗感悟道法神意,有必要这么麻烦?
“公子这是没听明白?”
扶摇仙尊娇媚的脸蛋上忽的又浮现几分羞红,她眼帘微垂,红唇鲜艳,但转而便落落大方,笑吟吟道:“公子,你都说是切磋了,总有胜负的判断,外加奖励和惩罚的机制吧?”
“呃……这……”
“不如我与公子同境界切磋,若是公子获胜,当有奖励,若是公子输了,则有惩罚,公子意下如何?”
“不是,扶摇你等一下,你说的这……这……”
你这奖励和惩罚正经吗?
怎么想都是我吃亏啊!
。。。。。。
天宫巍峨,天阙仙韵,坐落在纯白的云气之上,云蒸霞蔚之中,显得格外壮丽惊人。
九轮金灿灿的天日西斜,玉宇琼台在夕阳下被金色与红色渲染的异常圣洁,每一块瓦片都流淌着祥和的光辉。
遥遥的看着眼前景象,姬泠月有点恍惚,一切都好像不是那么真切。
自从得知被天庭通缉那一日起,她都不敢奢望自己还有一天能够回来,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回来了,还是以这种匪夷所思的理由,像是做梦一样。
不过,明明只是离开了大半年的时间,可再度归来时,她只觉得恍如隔世,看似什么都没有变,可仔细一想却发现什么都变了。
过去,她会为自己司命神女的身份而骄傲和自豪;过去,她会觉得自己是姬家明珠而不将他人放在眼中;过去,她会对所有男人全都嗤之以鼻,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可现在……
司命神女并不是个什么特别重要的身份,只是别人眼中的棋子。
姬家明珠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称呼,不需要你时随时都会被抛下。
男人也并不都是那种满脑子一根筋,无聊透顶的存在,也会有像新鸿这样光是想一想就很安心的人,仅仅一段时间不见,心里就想念的紧。
可是……可是……
姬泠月一边靠近天宫,一边揉着额头,表情格外的复杂。
为什么新鸿早就有了婚约,还是个人夫啊!
难道她堂堂天庭的司命神女还要卑鄙无耻的勾搭名花有主的人夫不成?
本来吧,新鸿只是姜毓瑶的徒弟,她下起手来毫无心理负担,姜毓瑶那女人,有什么资格拥有这种徒弟,她以后自然会好好照顾新鸿的。
可万万没想到,新鸿竟然是苏女官的童养夫,一想到那位抬手就能击毙南天神帝的苏女官,姬泠月就头皮发麻。
那可是至高无上的天尊强者啊,她区区一个仙君,何德何能勾搭上了这种强大修为女子的童养夫?
而且,只要一想到苏女官的童养夫曾经和她上山下海翻天覆地冲上云霄,自己还要回到天宫给苏女官干活,她就有种头皮发麻、瑟瑟发抖的既视感。
这该说是自己胆子太大脸皮太厚呢,还是苏女官心胸宽阔格外大度,发生了这种事情都不当回事,还让她好好干活,简直是活菩萨好不好。
易位相处,换做是她自己的话,敢对自己那么小的童养夫下手,绝对饶不了对方。
姜毓瑶大概或许是因为有这样那样的心理压力,所以半路上就先行离开,说是不能陪她回天庭了,要去个地方闭关修行,冲击仙王境界,只能说这女人够狡猾的。
不过,换个思路,新鸿可是苏女官的童养夫啊!
堂堂至高天尊的小男人,苏女官甚至自己都没有碰过,就被她得了先手,苏女官甚至还要强忍着心中的别扭,容忍她在手底下干活,甚至以后自己和新鸿再见面了,苏女官也会……
怎么有一种在危险边缘反复横跳的刺激感?
“啪啪!”
姬泠月连忙伸手在自己脸上拍了两下,将已经思绪发散,胡思乱想的自己重新拉回来,同时小声嘀咕道:“姬泠月,你可别得意忘形啊,现在是你睡了别人童养夫,小命要紧,注意分寸。”
可越是这么说,心里某些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