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漓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出门在外被认出来是要被那些正义之人毒打一顿的。
“相公,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宋棠漓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
“要不要去散散心。”祁骁放下笔,看了眼窗外没怎么下雪。
“我现在出去,怕是会被人揍。”宋棠漓怨气很重。
“带你去后山打野。”祁骁眼底是笑。
宋棠漓从被子里出来,“相公,你该不会是因为我骂你,所以你要把我解决掉吧。”
祁骁笑出声,“杀掉你不需要那么费劲。”
宋棠漓有点寒颤,差点忘记了祁骁脑子不正常。
“那就走吧。”宋棠漓避开祁骁的眼睛,她不敢看。
祁骁脸上是玩味的笑,“你很怕我吗。”
“不至于。”宋棠漓推门出去,一阵寒风呼啸。
祁骁拿上弓箭,跟上前去。
冬季动物大多在冬眠,不过野兔很多还在活动。
宋棠漓眼尖,瞧见雪白的地里灰色的棉团,那都是肉啊。
“相公相公。”宋棠漓轻轻拉了一下祁骁的衣角,说话声音压的很低,怕惊动了兔子。
祁骁拉满弓,一箭穿过兔头。
宋棠漓无效捂眼睛,“咦--”
“恶心吗。”祁骁问道。
“有点,但是有肉吃了。”宋棠漓上前将兔子捡起来,扔到背上箩筐里。
“相公,镇子是不是有人收兔皮?”
“有。”
“那相公,你今天多打几只。或者,我们没事就来打兔子。”宋棠漓感觉银子在面前晃悠,说话都带着几分喜悦。
“行啊。”祁骁答应下来,见宋棠漓笑得灿烂,看来她真的很喜欢钱。
祁骁若有所思,宋棠漓已经走远,“相公!”
“怎么了!”祁骁听着声音不对劲,大步上前。
“你瞧,有只黑狗。”宋棠漓两眼放光,家里要是养只大黑狗,是不是可以吓退一些人。
祁骁看向宋棠漓手指的方向。
确实是一只黑狗,只是这个时间这个地方出现黑狗很奇怪。
“相公,可不可以养。”宋棠漓眨着眼睛,就差把‘养他养他’写在脸上。
“不嫌麻烦就可以。”祁骁将手中弓箭收起来,去将看上去刚刚断奶的黑狗抱起来。
“相公,你说母狗在附近吗。”宋棠漓盯着这只小狗,这么小怎么活下来的。
“它看上去奄奄一息,应该在这冻了很久。”祁骁怀里的小黑狗被抱起来也反应不大。
“相公,我可以抱着它吗。”宋棠漓之前也养狗,是一只金毛,每次回家都能瞧见它对自己摆尾巴。
宋棠漓有些苦涩,不知道面包现在这么样了。
“相公,你知道它是什么狗吗。”宋棠漓摸摸它的脑袋,这小黑狗哪哪都黑,舌头也是,眼睛不知道,现在一直禁闭着。
“只是一般的土狗。”祁骁扫了一眼后回道。
“相公,要不给它取个名字。”宋棠漓摸着它的脑袋有点上头。
“你看着取就行。”祁骁和宋棠漓走在雪地里。
“叫...朔风,怎么样。”宋棠漓一脸认真。
祁骁没忍住笑出来,“朔风?”
“好笑吗?”宋棠漓皱着眉头,不知道祁骁在笑什么。
“没什么,这个名字挺好的。”祁骁正色道。
“算了,我看你是不喜欢,还是换一个吧。”宋棠漓盯着怀里的黑狗看了很久,“叫...白芙蓉。”
“它是黑的。”祁骁怀疑宋棠漓眼睛有问题。
“我知道,所以叫白芙蓉。”宋棠漓认真道。
“它还是公的。”祁骁再三确认。
“你个男的怎么能歧视男的。”宋棠漓回答清奇。
祁骁明白了,她是认真取这个名字。
“白芙蓉也挺好听的。”
宋棠漓露出笑颜,“是吧,我也觉得。”
“白芙蓉,以后带你吃香喝辣。”
祁骁嗤笑一声,宋棠漓的精神世界实在奇妙。
回去路上遇到了其他打猎的村民,“哟,祁秀才你也会打猎?”
问候的男子年三十有四,是村长的二弟王二。
“会一点。”祁骁回答。
“你这打猎还拖家带口啊。”王二的眼睛很不老实,带着色气看向祁骁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