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棠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样啊...”
“对了,刚刚谢谢你。”宋棠漓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以前不清楚穷山恶水出刁民这一说法,现在深有体会。
“空话没用,你去将这些兽皮做成鞋子。天气马上要冷了。”祁骁将兽皮扔给宋棠漓。
“太多了。”宋棠漓手里的兽皮除去做鞋子,就是做两套衣裳都够了。
“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祁骁说完,回了屋子。
宋棠漓紧跟随后,那做完鞋子给自己做一件外衣,给祁骁也做一件。
“你在傻乐什么。”祁骁听见宋棠漓嘿嘿笑,没记错的话,刚才还在地上哭得死去活来,害怕地只会哭。
“没什么。”宋棠漓爬上自己这些天做的小木床,祁骁在一旁借着微弱的灯火和月光盯着宋棠漓看了好一会儿。
“你是要睡地上吗。”
“我自己弄了张床...你别误会。我是因为睡姿不太好,所以才这样做。”宋棠漓可不希望祁骁认为自己是嫌弃他或者是有什么奸情,那太冤枉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祁骁调侃道,接着自顾自睡到床上。
“相公,你说他们还会不会来找事。”宋棠漓睡不着,估摸着祁骁也没有睡着便将身子朝石床那一侧躺。
“不知道。”祁骁从齿间吐出三个字来。
“相公,你为什么要待在这个小村子里。”如果是因为被原主弄瞎了眼睛无法自理迫不得已留下,那现在她跟在身边照顾是不是会有其他的想法。
祁骁的回答依旧是不知道。
宋棠漓不问了,静静转身看着屋顶,微微有月光不至于眼前一片漆黑。
许久,夜深人静,宋棠漓轻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
没有回应,这在宋棠漓的意料之内,算了,睡觉吧。
明天的太阳在等着自己。
“不知道。”祁骁微微启齿,声音像是羽毛拂过耳边,让人有些发痒,感觉却又不真切。
等到宋棠漓醒来,屋子里早就不见祁骁的身影。
宋棠漓鞋都没穿跑出去,“相公!”还好,人在院子里的坐着。
宋棠漓松了口气,她还没找到谋生的法子,还没去到治安相对好的地方。现在她需要祁骁,才好在这个村子生活。
“相公,我去做早饭,你别乱走。”宋棠漓去厨房将这些天做好的馒头放到锅里蒸,熟练的拿出药炉给祁骁煮药。
煮药时候,宋棠漓想起王大一说的话,刘郎中应该就是给祁骁看病的那个人。他能将祁骁的事情告诉村民,那这药会不会动手脚,毕竟祁骁距离眼盲已经过去两个月了。
原本宋棠漓还可以认为病在眼睛急不得,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很难说问题出在哪里。
煮好药后,宋棠漓照常端药给祁骁,在他喝之前问道:“相公,你的眼睛有没有好转。”
祁骁垂眸片刻,回道:“没有。”
“相公,你记不记得昨夜王大一说是刘郎中说你瞎了的事情。”宋棠漓没有直接说出顾虑,拐弯抹角。
“药没问题。”祁骁将要一饮而尽。
宋棠漓没多问,祁骁自己应该是懂的,不如按照正常剧情他的眼睛又怎么好。
“相公,要不去给其他大夫看看。”
“没必要浪费钱。”
“可是,你就不怕眼睛因为耽误好不了吗。”钱确实是个问题,宋棠漓想了很多来钱的法子,只是家里有个眼瞎的心里很不安。
“现在的药没问题,我多少懂些医。所以你不必放在心上。”祁骁语气放缓,用劝说的口吻。
“行吧,你自己都觉得没什么我也没必要说了。不过,你要是感觉不对,一定要说出来。”宋棠漓不希望自己的介入导致大佬的眼睛瞎了,“对了,我今日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在家,行不行?”
“...你应该担心自己在路上会不会出事。”祁骁有时候很好奇,眼前这个女人的脑子里都装着什么,竟然担心自己。
这张脸分明是宋棠漓的脸,身形也是,可是说的话和做的事怎么都对不上。
“那我走了,你饿了就去锅里拿番薯。”宋棠漓吃饱喝足,带上自己的小挎包出门。
祁骁的眼眸暗淡许多,注视着宋棠漓的背影直到她消失不见。
宋棠漓走的偏僻小路,所以一路上没遇到人,马上要出村口了。宋棠漓心下放松,还好没有遇见那些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