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当一个部落能够用所谓的“神迹”来欺骗另一个部落来实现他的阴谋,他们怎么会相信神的存在呢?
除非,他们真的见过,才会毫不怀疑的相信神的存在。
林清抬头看向他们,肯定道,“成为首领所需要的仪式!”
据先知所说,首领只有一人能当,但所有人都要去,毕竟他们并不知道谁才是那个救世之人。
但如果,进去的人只有一个能出来呢?如果他们需要自相残杀才能完成呢?
虽然他们都这么想,但在这时,这些都只是怀疑罢了,谁会知晓两个时辰之后发生的事情。
“话说回来,凌伊怎么一直待在你胸口里?”白渺凑近林清的胸口扒拉了一下,看见一条黑白色的小蛇静静盘旋在那里。
他早在柳懿说还有你怀里那位时就好奇的不行了。
林清任由他扒拉,叹了口气,“他不愿意出来,每次把他弄出来都会重新缩进去。”
“所以,凌伊为什么会变成蛇?”谢衡把白渺拽怀来,“还有白渺,他可以随意切换人和妖两种形态,但我们不可以。”
林清扯了下衣襟,“还是不一样的,这里应该只能用现实中的形态,所以,现在有问题的是我怀里这条变不了人的。”
他又补充道,“当然,也可能是他还没有苏醒。”
云松鹤思考着来到副本后的种种,又发现了一处不对劲的地方,“这次的任务是,组队打败挑战者,但现在看来,这并不是两个队伍能玩的游戏。”
白渺恍然大悟,“所以我们是被游戏系统给阴了!”
林清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他在进入这个部落后就确定了这场游戏肯定不是两伙人的斗争,所谓的任务不过是为了把他们引进来罢了,毕竟哪有团队任务不一起出发,非要留一个人“守家”的?
也不知道在学院的温也那怎么样了,他不信温也这么长时间不弄出一点动静,特别是现在是晚上,在妖怪学院里处于要小心的夜晚。
所以,现在不仅消息联系不上,游戏系统还把那边的自己也屏蔽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月亮也慢慢缩回天际,最后只留下拳头大小。
柳首领环绕在祭祀边缘撒着什么,而一直在林清怀里待的好好的凌伊突然着了魔似得往外爬,眼睛都开始冒出红光。
林清眼疾手快,用虎口卡住了他的七寸,试探性的慢慢往前走,见凌伊蛇躯舞动的更狂暴了,当即往后撤,躲在了众人身后。
凌伊没有伤人的意思,只是格外暴躁,暴躁这种情绪放在他们任何人的身上都不显得奇怪,总有事情可以让他们的情绪达到这一步。但凌伊不一样,它的初始设定就意味着遇到任何事反馈到现实中的情绪都是冷静,而不是其它。
如果林清在妖怪学院经历了温也所经历的那个愉快的夜晚,他就会发现,凌伊此刻的状态和那里的动物格外相似,但现在他只能把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归结于柳首领的身上,但他又想不明白,柳首领没有理由这么做。
所以,现场的氛围从祭祀的严肃到敌对紧张的情绪转换也就是一瞬间又让人觉得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周围并不算空旷,周围挤满了部落内即使死了很多但还剩下不少的族人,他们想见证这一刻,不管成功或失败,总是需要有人见证的。
柳首领虽然经历了很多,但对于这种生死存亡的大事总会让人神经紧绷,他思考了几秒才意识了什么,“这位公子,您的朋友可能是得了一场病,请相信我们并没有这么做的必要。”
先知缓慢的从首领身边走了过来,“可否让我看看这位的情况?”
林清自然同意,但只是把手递了过去,就让他这么查看。
“嘶。”先知就着这么个姿势陷入了沉思。“我在族内的典籍,好像看过与之相似的状况,但得症状之人无不是暴躁弑杀,他这症状......”
“可否具体讲讲?”云松鹤在一旁面露担忧,这症状,实在眼熟。
先知闭目沉思片刻,像是在思考,“大概两三百年前,人类惹怒了月神,月神因此降下惩罚,每值黑夜,人类将会暴躁易怒,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暴虐嗜杀,甚至失去理智。”
白渺凑到先知旁边,“所以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先祖们跪地三天三夜,祈求月神的原谅,月神仁慈,赐予族内两包种子,先祖们白天种植种子,夜晚远离种植区域,防止救命之药受到伤害,这才在